“要避开所有路口的监控，去往人群密集的商场几乎不可能。所以，极有可能只是这几起案件的设计者，有人替他执行。”
牧子辰点点头，“的确！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犯案，那么商场里不同方位的垃圾桶不可能几乎同时点燃。”
“查一下本市范围内，在火灾发生之前几分钟，还有纪疏桐被绑之后的几分钟，保持通话的手机号码。尤其是纪疏桐被绑之后的那几分钟，时间那么早，通话的人不同。”
牧子辰打开手边的电脑：“我马上来排查！”
“帮助周羽晧来对付你的人，肯定跟你有仇，共同的目标才促成了他们的合作。”白行翊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眉头皱了一下，味道勉强可以凑合，“看来你得罪的人不少，都能组成一个‘复仇联盟’了。”
“幸灾乐祸！不要说我，你的仇家也不少。”
“的确不少，至少他们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我！”
“为什么？”
“惹毛我的后果就是永远别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你一门心思地做研究，始终保持着神秘感。加上你爷爷的事业在你手中全部瓦解，不知道的当然以为你好欺负。”白行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后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竖立一下威信。不然老虎不发飙，还真会把你当成病猫。”
牧子辰灼灼的目光始终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快速闪过各种数字串，不一会儿，屏幕上跳出了两三百多个电话号码，“这么多，怎么查？”
“这种费时费力的活，当然交给方明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