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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 30、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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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工”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墨衫青年立在厅中,望着这边满脸欣喜。青年头脸方正,眉目清晰,显得有些木讷,眼中却是精光四溢,分外的精神。刘祺显然看得青年,不由得高叫一声。
  
  柳七自然认得青年,此人姓季,名敬堂,字习工,和鼎鼎大名的瀚海天鹰季泽川乃是同宗。当然,若是徒受祖辈余荫之徒,肆艺楼也不会让他进门。此人名声虽在江湖不显,在神都中却有不小的名气。
  
  泰安季家在季泽川的支持下在江湖中也有名气,只是武道天赋由不得人心,就算有一个尊者老祖垫家底,毕竟底蕴不厚,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声名。
  
  倒是出了几个文道之才,尤以季敬堂声名最盛,以七大书院之一的九江书院第三的身份被推荐入科举,一举夺得明法科第一,被授予国子监博士一职。
  
  此子天资聪颖,为人圆滑,在国子监中与大皇子相交甚密,成为其心腹。自大皇子成为监国之后,平步青云,一路升任到少府寺丞,乃为朝中举足轻重的大员。
  
  相比而言,刘祺就混得惨点,他与季敬堂乃是同年科举,自然有些交情,他又是当年明经科魁首,同在国子监中做过明经的博士。只是后来季敬堂一路高升,他虽然是前途无量的神都县尊,毕竟还是矮了一头,事务忙起来,两人便淡了。此番相遇,要不是季敬堂主动招呼,刘祺未必有心相认。
  
  若是之前刘祺或许还有些心结,但此时豁然开朗便不在意那些了,离别之前乍见老友还是有些欣喜的,当下便拱手相迎,将季敬堂邀了过来。柳七见状摆手道,“既如此,你们聊,我就不掺乎了”
  
  刘祺再拜拱手道,“那刘祺就此拜别,日后若是有暇,还请恩公到望京一叙。”柳七摆摆手,转身进了大厅。
  
  季敬堂诧异地看着柳七的背影,冲刘祺笑道,“仲甫兄好雅致,怎得也有心到这陌柳街来”
  
  刘祺此时心中郁结尽开,展颜笑道,“怎得只许你季习工行雅歌,就不许我刘仲甫弄妙月”
  
  “哈哈哈”季敬堂大笑道,“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这刘仲甫也有开窍的时候当浮一大白,走百味楼,敬堂与仲甫兄贺”
  
  “好好好”刘祺也爽朗一笑,“浮云尽消现白日,人间何处不青天既然习工相邀,祺何敢推辞走”
  
  两人笑着携手而去。这边厢女孩儿从楼上下来,正碰见柳七提着古色古香的箱子进来,快几步凑在他耳边低语数句,在柳七满是惊诧和怀疑的眼神中重重地点点头道,“真的是得,我还骗你不成”
  
  柳七晃着脑袋道,“也不是不可能。”
  
  女孩子柔声道,“左右不过三日路程,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去吧。”
  
  柳七无奈道,“我也没说不去啊,我总得先把东西当下吧。”
  
  女孩子一把抢过箱子,没料到那箱子颇沉,纵然她也有武功在身,依旧被拉了个踉跄,惊道,“什么东西这么沉”
  
  柳七道,“说是些古书,这书本向来不起眼,却是沉得慌。”
  
  女孩子摆手道,“行了,快去吧,这东西我放你房里。”
  
  柳七被她一把推出门来,只见街上人流如川,那两人早没了影儿。他之前听了一耳朵,知道两人去了百味楼,他在此处待了好几个月,与这街面上的三教九流都混个脸熟。
  
  那百味楼就在对过街角,柳七如何不熟,三两步迈步过去,从门边溜了进去,三两句便打听到两人的位置。正在三楼大厅靠窗处对坐而饮,柳七心道此番也不知是真是假,与其与二人周旋,不如暗地跟踪来得自在。
  
  想到此处,他寻到偏僻处将身一纵上得房来,潜到二人畅谈处上方的檐瓦上藏身,他身着灰衣,又使了些缩骨的功夫,只有小小的一团藏在斗拱的角落里,须得从上方细看,才能发现他。
  
  他伏在房上支着耳朵,听二人酒至酣处,正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这二人俱是人杰,又在官场浸淫许久,许多话从他二人口中出来未必只是意气之言,谈经论道,讲史说策,无不是信手拈来,引经据典,又有无数案例实事佐证,听得柳七在房上好似小鸡啄米般不住地点头,对二人生出许多敬意来。
  
  酒过三巡,二人皆有些醉了,季敬堂晃着脑袋道,“仲甫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兄之才,过弟十倍有余,区区神都县令,如何能展胸中抱负于礼,大皇子乃是陛下嫡长子,理当承大位;于义大皇子胸怀天下,心系苍生,有一代明主之风。自监国以来,屡有建树,也是有目共睹,仲甫可不投其麾下,一展所学,也不枉当初所立之志。”
  
  刘祺酒酣耳热,面色微醺,红着眼紧盯着他道,“习工,你我相交多年,我知你不是姬子都的说客。正所谓彼之蜜糖,我之毒药。我知你与姬子都如鱼得水,姬子都也确实有仁主之风,但若以力相投,乘那从龙之势,取那从龙之功,却不是我刘仲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