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并未怀疑林初雪的话。
按照她说的，根据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何况秦凌也不想去揣测林初雪的想法，。
他要的并不是林初雪这个人怎么样，而是林初雪能为自己做什么。
“既然我答应屠夫要照顾你，那就的确是该照顾你的。”
林初雪嗯了一声，脑袋点了点。
秦凌看不见她的容颜。
只是知道她的脸上有一颗颗泪水在滴滴答答的掉下来。
算起来，林初雪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本来就是弃婴。
好不容易被一个卖猪肉的屠夫给收养了，小时候还差点被强了。
自己的爷爷为了救自己一怒为孙女连续杀死三人，最后还被潘绪文折磨的不成人形。
而林初雪十四岁就从孤儿院跑了出来，三年的时间秦凌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但是林初雪仅仅是用三年的时间就学会了各种侦破案件的技艺，甚至自学了英语和德语。
秦凌是读过书的，别人在父母含辛茹苦十几年的保护下才堪堪考上大学。
而林初雪仅仅是三年的时间就能学习到别人花了十几年才学会的知识。
这并不是代表林初雪天资聪明到了何种地步，只能说她为了救爷爷努力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何况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竟然设计了一个完美无比的杀人方案。
想必林初雪的心理已经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能够比拟的。
秦凌看向林初雪，她的脸上还有秦凌刚刚留下来的巴掌印。
这面如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这么一个巴掌印的确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秦凌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虽然抽了林初雪一巴掌，可是秦凌没有什么负罪感。
这个世界就是尔虞我诈的黑暗世界，若是秦凌发现林初雪有一点欺骗自己的话。
那么现在林初雪这张美人脸上应该就不是一个巴掌印了，而是一张死人脸了。
“林初雪你想调查出来姚科长背后是何人然后杀了他？”
林初雪闻言抬起俏脸快速的点了点头。
“这是你应该做的，杀人偿命天道所为，我觉得没错，你觉得呢？”
林初雪嘻嘻一笑道：“我觉得也没错。”
秦凌继续道：“那我让你杀其他的人你愿意吗？当然我会给你好处的。”
“我不杀没有理由的人，如果他坏，我不介意做一个惩奸除恶的坏人，就像你当初杀死陈家贵一样，我还很好奇陈家贵在医疗室里面活活被火烧死是一种什么感觉，那场景肯定好看。”
秦凌宛如看到了一个新生的恶魔少女，秦凌自然不会告诉林初雪自己的秘密。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但是我们可以让坏人绝对的死掉！”
林初雪默默的将秦凌说的话记了下来，在她的心目中秦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类似教父的存在。
“听你的，你说下一个杀谁吧。”
秦凌想了想，道：“我还没有想好下一个杀谁，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会帮你毁灭你留下你的线索，说实话你的杀人机巧还需要提高。”
林初雪不知是哭还是笑。
看着秦凌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她的确感觉有些无语，看来秦凌是经常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