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歌拿着锅铲的手顿了顿,瞬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金大川这家伙,每次抓住一点话语上的漏洞就会大题小做,这会儿她这么说,
就更等于把她是杀人犯的罪名坐实了。
金大川转了转眼珠子,贱笑了一会儿,紧接着说出了后半句话,“难道……你和高阳有奸情!”
乔酒歌满脸黑线,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立刻举起锅铲拍死这小子。
“你特么才和高阳有奸情!怎么说话呢!”乔酒歌心气不顺地在锅里用力铲了两下,那个鸡蛋已经彻底变成了锅灰一样的黑色,她终于与决
定铲出来了。
“哼,你现在就是装的再无辜也没有用,因为在我鹰一样锐利的双眼下,你全身都是漏洞!”
金大川叉腰仰头鼻孔朝天地耀武扬威了一会儿,转而走到了门外,一把拉开了帐篷上的拉链。
高阳正偷偷摸摸啃猪腰子啃的起劲,心里带着吃独食的快感,被金大川撞破后,分外尴尬地抽搐了一下脸皮,傻呵呵地递了一串猪腰子上去
。
金大川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闻了闻,心里暗叹一声,就是这个味道!当下就啃了一大口猪腰子,腮帮子撑地像花栗鼠似的,鼓鼓的模样,含
含糊糊地审问着高阳。
“说说吧,你昨天晚上在哪儿,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高阳分外纠结地挠了挠惨不忍睹的头皮,“昨晚?和我师妹在一起啊。”
高阳是老实人,说的是大实话,金大川在啃完最后一口猪腰子后,又从高阳手头把剩余的猪腰子全部藏了起来,“有谁可以证明?”
“我和小酒可以互相作证啊。”高阳睁大了无辜的大眼睛,对着金大川手里的猪腰子眨巴眨巴。
金大川迅速解决完所有的猪腰子,顶着一张油汪汪的嘴巴大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有看到我的脸上写了一个蠢字吗?”
高阳还当真凑上去把金大川那颗浑圆的脑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那不就行了!”金大川的声音忽然高了八度,“你们两个互相作证?我傻啊,我看,在我来之前你们早就把一切串通好了吧,哼哼,你以
为我会相信?”
高阳剔了剔牙,“哦,还有鹿小琰,他也可以作证。”
“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特么那只是个纯洁天真善良活泼可爱的婴儿,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不要把自己肮脏的计划强加在那个无辜宝贝的身
上?就算他是个婴儿,他会说话吗?他不会说话又怎么证明?”
金大川愤怒地转身,吩咐身后的两个小警察,“把拉链拉上,连人带帐篷都给我带回警局里去,这家伙说话全是漏洞,我要慢慢审问。”
“是!”两个小警察朝着金大川敬了个礼,兢兢业业地拉上了拉链,不顾帐篷里高阳杀猪似的嚎叫,开始搬动帐篷。
金大川现在已经混到了小队长的级别,手下自然有两个能使唤的新兵蛋子,家再加上他这副和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老脸,很多新来的小警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