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耐不住萧胜一直强调奶水是苦的,于是冯芷睛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冯芷睛沉思了起来,萧胜是个男人,按理说,让他喝,他会很开心,但是他喝了却说是苦的,一次是骗人,可是次次都这么说,也不像是在骗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虽然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手里穿衣服的动作也没停,整理好衣服后,冯芷睛认真的端详起了萧胜。
萧胜还是认真的脸,不像在骗自己,可是真的是苦的吗?要不自己尝尝?
冯芷睛实在是想不明白。
萧胜看着她还不信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冯芷睛看着眼前的萧胜,觉得再讨论下去会是一个麻烦的问题,便选择转移话题。
冯芷睛眼神四处瞟着,正好看到了萧胜底下的情况,于是装作好奇,故意的说:“你裤子这是怎么啦,这里鼓起来了,这荒郊野岭的,是虫子还是蛇进去了?要不然姐姐……给你把里面的东西抓出来?”
冯芷睛当然知道萧胜这样是怎么了,没反应才不正常,正常的男人,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应该都是有反应。
只是,看到萧胜起反应,冯芷睛不知道怎么的了,就想调侃一下萧胜。
萧胜一听冯芷睛这么打趣自己,赶紧看自己,果然鼓起一块,他心里无奈的说:冯芷睛啊冯芷睛,你这个女人真是,我这样,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萧胜低了低头,有些羞涩的说:“应该是不小心进去个草杆子,一会儿一走,它就掉了。”
说完,赶紧去推电动车,招呼着冯芷睛上车,并说:“芷睛姐姐,我们赶紧回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