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空间内，方毅一脸惊愕的看着四周。
对于他来说，他并未移动过半分。
但，四周的一切都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明前一刻还在金色空间与金色佛陀对战，下一刻，就莫名其妙的置身于眼前这片湛蓝的世界。
无数符文涌动。
让这片世界就仿佛是一个由无数蓝色符文勾勒而成的梦幻空间。
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了缘？”
不过，此刻方毅显然没有心情理会这空间的变化，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那道略显瘦小的身影——了缘小沙弥。
了缘小沙弥竟然变得如此霸道，这是方毅没有想到的。
也让他产生了一丝怀疑。
对方究竟还是不是了缘？
或许说，之前他认识的那个了缘去了哪？
两者虽然是一样的皮囊，但从神态到气质，以及气息，都有着天壤之别，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
这不得不让方毅提高了警惕。
而了缘闻言，也不禁回头看了方毅一样，眸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你不该来！”
半响之后，他才说道，声音淡漠如水。
“但我必须来来，你是何人？之前那个了缘又是谁？”方毅按捺不住好奇，再次问道，不过内心的警惕到是送下了不少。
事实上，之所以警惕是因为了缘的变化，但自始至终，了缘都没有对他表露出敌意，甚至刚刚若不是了缘出手，方毅只怕不会那么好受。
方毅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内心依旧充满了疑惑。
“是谁重要吗？”
了缘反问。
方毅漠然，似乎是不太重要，严格说起来，他和了缘并不算太熟，只是一路同行，加上对方的单纯，让方毅颇有好感罢了。
“他没事！”
顿了一下，了缘再次说道。
很明显，他口中的‘他’，正是之前的‘了缘’，这也是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了缘。
果然！
方毅对此到并不意外，只因为对方表现的太过逆天。
了缘只是一额涉世未深的小沙弥，实力虽然也不错，但远不能和眼前之人相提并论，眼前之人能够引动三尊佛祖显灵，按心猿圣佛所说，那就是领悟了三大经文，凝聚了一丝因果之力绝世强者。
如此强者……
等等！
方毅眸光突然一动，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忍不住问道：“你领悟了三大经文？”
了缘没有否认，亦没有承认，只是讶然的看了方毅一眼，问：“你对三大经文很有兴趣吗？”
问完，他似乎觉得又有些多余。
摇了摇头道：“我对三大经文并没有什么了解，否则，也不会来到这。”
什么？
这一下，轮到方毅一怔了，满是愕然。
对方竟然对三大经文没有什么了解，那……为何会引得三尊佛祖显灵，难道是因为因果之力？对方的因果之力并不是从三大经文之中获知的？而是通过其它方式领悟的？
这似乎也很正常，三千大道，殊途同归，能够通过其它方式领悟因果之力并非没有可能，在冥界时，风神梦可不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