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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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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柔荑“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慕容嫣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但是她和薛崇训一样会被诱惑,从宴会上看到薛崇训对女人的温柔起,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然后在校场上,薛崇训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落花与流水,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薛崇训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如果慕容嫣拼命反抗,按照薛崇训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我在这里,不要害怕。”薛崇训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这句话,慕容嫣仿佛回到昨夜,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薛崇训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碎的声音。走到她的跟前了,薛崇训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慕容嫣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咸湿的,还有点苦……”薛崇训不忘说出它的味道,“嗯,还很香。”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薛崇训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了娇嫩的肌肤上。“不要怕,驻扎吐谷浑王城的剑南军兵权在我手里,可以保护慕容家的一切权力。”薛崇训继续安慰她,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邪恶的手指沿着胸衣的内部、压着光滑如缎的柔软肌肤一寸一寸地入侵。她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喘息起来了。“我……我怎么了,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轻轻推攘在薛崇训的心口。“谁知道?”这种时候薛崇训哪里还能停止,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咕噜……”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薛崇训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慕容嫣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她只是舍不得薛崇训对她说话的声音、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一句暖心的话,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慕容嫣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基调深沉。薛崇训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赞叹婉转柔美的髋部,赞叹纤细的腰肢下饱满的线条。他从后面伸手,从臀、髋向前滑过去,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而那藏在腿根部的柔软皮肤仍然很温暖。初时慕容嫣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薛郎……薛郎……”慕容嫣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她的大腿内侧冰凉一片。薛崇训感受到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时间紧迫没必要过多浪费时间。“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声,抓住薛崇训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红绫掐进他的肉里。这时薛崇训才想起一个细节,慕容嫣嫁给伏吕已好几年却没有子女。薛崇训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造那间“氤氲斋”的关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房间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而薛崇训没出声,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但毫无压力。初时她像心神不宁,身子在扭动在纠结;过得一会便如垂死挣扎一样。薛崇训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她哭了,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门板“咚咚”地被敲响了俩声。薛崇训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体上,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门外响起了伏吕的声音:“还不快给我开门?”这一声让薛崇训十分意外,这厮怎么直接出现在门口?放风的书吏呢,怎么没听见他打门?完事儿后的极度疲惫袭上他的心头,让他反应迟钝,对于意外完全没能马上应对。脑子里还一片空白,既不担忧也不紧张,那种疲惫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样。慕容嫣也很慌乱,刚刚担心怀孕;现在听到伏吕的声音,她顿时冷汗直流。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让那棍儿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转身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薛崇训道:“怎么办,怎么办?”女人的无助让薛崇训镇定了许多,因为直觉一般的责任感激发了他。他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握住慕容嫣的柔荑:“别怕,有我在,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