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桌一共是十三两银子。”跑堂的看见小路子要结帐的样子,忙跑过来。
“小哥,你们这九江县可有什么地方值得一看的?或是最近有什么大事?”鹤鸣问道。
“几位小姐,您进咱们九江县县可看见只要有河流,里面都有彩灯不?咱们县每年为祈求一年风调雨顺、谷物丰收,都会举办祈福活动,最是热闹。后日便是了,小姐可以看看。”
主仆四人走出了酒楼,鹤舞说道,“小姐,照着跑堂的说,这九江县可算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好地方呢!”华宸微微点头。
谁知鹤鸣又说道,“鹤舞,你这是出门乐傻了?凡事不能看表面。这跑堂的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他在得月楼做事,吃穿肯定是不愁。咱们要看的不是这些!”听了鹤鸣的话,华宸才笑着点了头。
“行了,你们也莫争了。咱们回去休息一下,我倒是有兴趣看看那跑堂口中说的祈福活动。”原来,鹤鸣怕华宸住不惯客栈,便提前让人在九江县租了一处宅子,虽不是很好,但比住客栈可是强多了。于是,主仆四人便向着租住的宅子走去。
第二天,华宸便领着几人随意的逛了逛九江县城,连郊外也去过了。这九江县城虽不是十分繁华,但大体上还是附和百姓安居乐业这一点的。通过小路子旁敲侧击的询问,也知道这九江县令并不多收税银,朝廷让怎么收他就怎么收,貌似是个清官。而且这九江县原不是富庶之地,能让县令管理成这个样子,这县令恐怕也有几分真本事。听说明天的祈福大会县令也会亲临,华宸便打算会一会这九江县令。
第三天,祈福大会便是在最繁华的河道旁举行。华宸早就打发人去占据了最有利的地方,主仆到了河边是,已是人山人海。两名侍卫不着痕迹的护着华宸,不让旁人接近华宸。因着占据有利地形,华宸便看清了这九江县令。这县令约莫四十来岁,斯斯文文的,一副文人做派。听自己的暗卫说,这九江县令也是进士出身。因为这个县令一来是没有门路,二来是总是秉承自己是读书人,不屑于做那有辱斯文之事。于是便在这七品县令之位上一呆就是七八年。但他政绩尚可,所以还能坐稳这县令,不然早就被人顶下来了。华宸心想,这样的人,这样的做派,倒适合做个言官。
不等华宸多想,便听见县令说到祈福开始,众人便纷纷在河上放了自己的花灯。之后便是舞狮队,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不过,大多数人等着看的是明月天。明月天是九江县顶好的戏班,每年祈福都是他们戏班子唱戏。戏点一开始,众人纷纷或坐或站,叫好声不断。而九江县令携家眷坐在了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