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年都如此说了,秦凉笙倒不得不接着那玉石了。那玉石似乎还有白景年身上的温度,微微发热。秦凉笙却觉得这玉石异常沉重。
“以后我要如何还你呢?”秦凉笙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毕竟这玉石贵重,怎能随便拿走。
白景年脸色一滞,握了握僵硬的手,最终开口道:“等下次吧。”
带着辛垣回府的路上,白景年的脑海里想起的是母亲把这块玉石给他时候的情景。
“景年,这块玉石祖传的,但是穿女不传男,可惜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只能给你了,我的身体不行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等到你娶妻,我先把这玉石给你,等你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就把这玉石送给她吧。”
白景年的脸微微发烫,娘,我把您给我的玉石送给了我喜欢的姑娘了。只不过,我不知道她能否明白我的心意。
“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槿夏姐姐?”辛垣见白景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白景年的脸立刻就红了,啐了他一口:“说什么呢!”然后背着手,飞快的走了。
辛垣在后面大笑,那笑声几乎无孔不入的钻到了白景年的耳朵里。白景年恨不得堵上他的嘴,最终恨恨道:“你再笑我把你卖了你信不信!”
“不怕,你把我卖了,姐姐会恨死你的!”辛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白景年气结。
秦凉笙和颜夕回到悦来客栈的时候,流云正要出门找她,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这才放心了。秦凉笙这才解释,路上有事耽搁了。
秦凉笙并没有拿出那枚玉石给掌柜的看,一来,这是白景年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拿出来当会员卡用呢?二来,她也不缺这点钱。
而是悄悄的把她和颜夕的费用全都给了掌柜的。
第二日,秦凉笙便和颜夕告别了,秦凉笙要回国公府,便和颜夕就此别过了。
待他们走后,白景年这才过来,问了掌柜,秦槿夏是否拿了玉石给他看。谁知掌柜的一无所知。
白景年忍不住笑了,看来秦槿夏知道这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并没有拿出来。看来秦槿夏是个懂得珍惜的人,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呢?
回到白府后,白景年便让人拿出族谱,在白景年后加上了:“字景”二字。看着上面的字忍不住笑了,不过是为了帮秦槿夏解围,还给自己加了个字,白景年啊白景年,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一天。
回到国公府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她匆忙的回府,倒是把众人吓了一跳,看到国公夫人还在院子里喂鱼的时候,秦凉笙疑惑了,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病重啊?
“凉笙,你怎么回来了?”国公夫人看到秦凉笙,脸上堆满了笑容,拉着她的手不放。
“娘,我在宫里听说你病重,所以和皇上请愿去护国寺为太后祈福,在回来的路上路过这才回来看看。娘,你没事吧?”
国公夫人一愣,这几日她也不过是偶感风寒,并未病重啊,只不过是那两日身子不适,卧床了几天罢了。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看到女儿如此关心自己,心里也十分欢喜:“娘没事,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几天罢了。也不知是谁传到宫里去了,这人多口杂的,就把娘的病情传的严重了。”
国公夫人怕她担心,只能说是人多口杂传错了。秦凉笙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国公夫人没事,那她肯定要立刻回府了,若是她真的病重,做女儿的在母亲身边侍疾也有情可原。可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她是必须回去了。
国公夫人虽舍不得女儿,却也没办法。
秦凉笙回到宫里的时候,青莲告诉她,皇上让她回来以后去养心殿。她匆忙的沐浴更衣后往养心殿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