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先生，一会请你和我的助手到银行办理汇款，等这一千亿资金到位后，我负责和你对接股权交割流程。”
签好股份转让意向协议，米勒淡淡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秦九州和董卓也无谓多留，跟着米勒朝外走去。
“等一等。”
东方瑞抬起手叫住董卓，红着眼问道：“我想知道，我儿子的事情，和海蒂岛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搞鬼？”
董卓看了秦九州一眼，见他微笑点头，昂首道：“东方瑞，出来跑迟早要还的，比起你对苏董两家做的事，这不过是餐前甜点而已。”
东方瑞眯起眼，“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无所谓承不承认，对于你，我根本没有解释的义务。”
董卓冷淡一笑，“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东方瑞咬牙点头，转眼斜了秦九州一眼，“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和董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董卓对我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你在出谋划策？”
秦九州给董卓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出去，然后走到东方瑞面前，俯身轻笑道：“咱们算是老熟人了，不过你应该想不起来我是谁。”
“放心，我答应你，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死的明白点。”
……
秦九州离开后，东方瑞久久无语，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和秦九州到底在哪见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和东方家有很深的仇怨……
正想着，身旁的手机响了，东方瑞方一接起，便听到儿子痛不欲生的声音：“爸！我完了！”
“我的血液检测报告出来了，是阳性……”
东方瑞全身一震，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