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韵表示，从前当然想象不到。
想当初，第一次知道电话的时候，他也是惊奇了许久。
后来才逐渐接受。
梵小凡指了指线，说道：“铜线是一种介质，光纤是一种介质，那为什么空气不可以呢？”
时墨韵伸手在空中挥了几下，只感觉流动的风。
空气么？
时墨韵一脸懵。
此时正好时墨韵的秘书提着暖壶回来，梵小凡笑眯眯的摆了摆爪子，要从他手里接过，时墨韵的秘书直接说道：“我给你送过去。”
于是，办公室里，只剩下时墨韵一个人，伸着手在空中来回挥舞，就好像一个傻子一样。
等他秘书送完暖壶，从梵小凡的办公室回来之后，就瞧见他的上司不知道在干什么，观察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您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时墨韵磨了磨牙，忍住自己手往他脑袋上挥舞的冲动。
哼，一点都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研究。
空气也可以作为介质么？能传播讯号的那种？
时墨韵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然后又觉得自己脑袋僵化了，小凡说的对嘛，要大胆的想才行，他们做研究的就要敢想，不然现在能有飞机，火车，汽车，电话等等的存在么？
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想法之后，时墨韵就在办公室玩了大半天的空气……
梵小凡这边，安排上了工作之后，她就是个行动派，刘芳和古文严无奈的说道：“下次你去打热水的时候还是叫上我们嘛，刚才时副院长的秘书看着我们的眼神，我们都感觉自己吃白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