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盯个人而已。
老赖无奈的开口。
张德胜故作不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对我们村子什么心思，猴子……”
老赖一下紧张的直接抱住张德胜的腿，他和艾明远需要考虑那么多不同，从前他就是一个跑江湖的，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靠着手艺也给自己找了一条生路。
他这样身份的，仔细一查，如今都被划分为下九流，再被张德胜送到公社，那可就完蛋了。
“我真的就是盯个人，兄弟们，抬把手，而且我盯着的也不是你们村里的人，真的不必……”
猴子早看出张德胜的脸色，没皮没脸的一笑：“兄弟，你不老实说，我们怎么信啊……”
最后老赖撑不住还是把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可是他也不过是拿钱办事的人，照着吩咐做事，能知道什么，只是知道有人让他来这里盯着时凌恒……
“我，我也不知道让我盯着人干嘛……”
说道这里，他一双老鼠眼打转，张德胜一脚踢了过去：“嘿，现在还给我耍心眼子，还不老实说……”
老赖捂着心口：“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呜呜呜，他太难了。
为了自己一条小命容易么？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太多，只是知道会有人找时凌恒发财，你说发财这事谁不喜欢啊，我当然也要分一杯羹了……”
张德胜这边从老赖这里打开缺口，另外一边被审问的艾明远也快要撑不住了。
*
梵小凡回到庆城的时间点，正是因为艾明远事情闹得，小县城里也风声鹤唳，但凡你在街上多走几步，都要把你祖宗十八代查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