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灵素才迈出一步的脚，生生停住。
顿了好半晌才转眸，看着一脸揶揄的凤绝尘，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知，不知凤公子想要何种报答？”
“何种报答？这就难办了，你身上有的，本公子都不想要，本公子想要的，你身上又没有，就连以身相许这一条，你都不够格。”
凤绝尘睨了一眼她的肚子，说出来的话，简直比针还扎人。
身后的乐山乐水真是恨不得给自家宫主一棒槌！
宫主太过分了，哪有这样说人家一个姑娘的。
原本还绯红着小脸的谷灵素，瞬间小脸煞白！
以身相许都不够格？
呵。
当初是谁人事不知的强上了她！
怒极反笑了，唇角抿起了一抹弯弯的弧度，抬眸看着他，凉凉笑道，“是啊，以身相许都不够格呢，公子一而再的大恩，只能当喂了狗了！”
谷灵素说罢，抬脚就走。
凤绝尘动作没过脑一般，一扯缰绳，白马一动，又拦住了她。
他莫名就是不喜她这伶牙俐齿的样子。
她看见他，该是温顺的，该是战战兢兢的，而不是如此这般挑衅冰凉如炸毛的小猫。
谷灵素发现他又拦住了自己，不由得咬了咬唇道，“既然公子想要的，我身上都没有，不知公子这样死缠烂打又是为哪般？”
凤绝尘一噎。
凤眸微眯，死缠烂打？
很好，他还真就喜欢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