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宽足有四米开外,在眼睛视线的盲区,若非到了离它不足一米处,在远方时若不仔细,根本看不到。
“吁……”
语兮勒紧了缰绳,嘎然而止,即使是这样还是与黑风滑出去数尺远,在大坑的边缘上停了下来。
看着插在对面岸上中央的旗子,在看看身后因为自己的突然止步,已经警醒的南宫似水,在不远外已经开始提速。
语兮明亮的眼眸染上一抹凝重,不敢耽搁,立马掉转了马头,往后退了好几米,这才冲刺而出。
此时的南宫似水已经越过了她,在坑的边缘上控制着白马一跃而起。
………
高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场上飞驰的身影上。
没人注意到此时的纳兰语鸳眼底的戾色,是阴鸷的,夹杂着兴奋与期待。
在她旁边的赵棋梅无比淡定从容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底是稳操胜券。
……
就在南宫似水刚刚一跃而起时,对岸空阔的大道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追着一只小白兔突然就这样出现在了大道的中央。
高台上一片哗然。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小孩?
南宫似水也是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自己在半空中,根本没法收手,可是就这样跃越过去,那孩子也不过两三岁,定是要命丧这马蹄。
高台上公孙羽靖在看到场上突然冒出的小小的身影时,豁然起身走上前,脚步急切又混乱,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手上是青筋暴起,恨不得一把捏碎,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杀气。
在他身后的夜鹰此刻早已不见了身影。
对岸突然跑出来的小孩,在仰头看到即将朝着落下的马蹄,本能的吓得失去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