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打断他的话，接了下去，道：“若是早就知道的话，你肯定会对我不屑一顾，甚至嘲讽一番。”
当年白修远那么落魄，若是让一个女人去安慰他或者是刺激他，依着他那骄傲的性格，肯定会适得其反。
白修远愣了一下，不可置否。笑道：“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你当年女扮男装？”
“姐姐女扮男装？”赵无燕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程清看着她这样，突然想起来她并不知道她她以前的身份。
秋雁接过话头，道：“是啊，我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她就是一身的男装，气宇轩昂，令人过目难忘。”
说着，她还有点回味。
赵无燕眨巴大眼睛看向程清，回想她穿盔甲的样子，点了点头，道：“若是姐姐身为男子，肯定会有很多姑娘都会暗许芳心。”
程清被她们的话题勾起了兴趣，靠着墙壁双手环胸，用下巴点了点白修远，问道：“若是我是男人，和他比，谁更有魅力？”
赵无燕不知道程清元帅身份，秋雁知道，这话一问出，她毫不犹豫的答道：“你。”
赵无燕慢了一步，因为她想到了初见的场景，然后她也指着程清道：“你。”
程清挑眉挑衅的看向白修远，乐呵呵的道：“可见，光是有脸蛋也是没用的。”
白修远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被她把思维带走，问道：“那你看上了我哪点？”
程清摸了摸下巴，离开墙壁，走到了他的面前。
秋雁赵无燕两人，一脸激动的靠在了一起，傻笑的看着他们，眼睛里面闪着八卦的光芒。
这个问题程清也在思考。
白修远确实长得好看，跟神仙似的，说他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都不为过，但是他并不是她从小心目中心仪的样子，太斯文了。
她喜欢漆雕烈那样的，有男子气概，豪迈，大气，觉得只有那样的可以震得住她。
可是到了后来，不是漆雕烈镇住了她，反而是她镇住了漆雕烈以后，她关于心上人的标准就模糊了。
模糊了以后，她又忙了起来，更没空去思考自己的终身大事。
就在这个时候，白修远对她穷追猛打，死皮赖脸非要跟她在一起，她内心惊悚他可能是个喜欢男人的人的同时，对他确实又生出了很多好感。
加上慢慢的接触，最后把他放在心里面。
都是细微的关心爱护加上他的痴心，才让她动了心，所以她喜欢上他的根本原因就是……这家伙死皮赖脸的缠上来的！
程清摸着下巴，眯了眯黑眸，道：“那句屁话说得当真没错。”
“什么？”三脸懵逼的看着她，她思考了半天，就算不直接说答案，好歹也该说点可以猜的吧？
现在这范围也太大了。
谁能知道她说的‘屁话’到底是哪句‘屁话’？
程清当然不会揭自己的短，所以她没说，叫他们自己想去。
白修远正对着她，对她刚才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刚才的确有在认真思考那个问题。
只不过不知道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是白修远第一次猜不出来程清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