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的力气很大，响亮的巴掌声每个人都听见了。
顾清歌的脸本来就很苍白，顾生的五个手指印就这么印在了顾清歌的脸上。
看到这一幕，吴姨被吓得捂住了嘴。在她的印象当中，从来没有看到过顾生动过手。
被吓住了的岂止吴姨一个人，被吓到的还有贺雨晴。
她是知道顾生对这个儿子的感情有多复杂的人，没想到顾生居然会打了他。
接着贺雨晴又笑了，打得好，简直是为她出了一口恶气。
顾以寒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顾清歌已经开始有些红肿的脸，都不敢伸手去碰。
他完全就没想到顾生会突然动手打人，他想拦着都没有反应过来。
“清歌，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刚才顾生把书扔过来，打中他的那一下，真的不算什么。
顾生现在给顾清歌的这一下，才是真的狠。
顾清歌没有回答顾以寒的问题，而是直接推开了他。
“顾以寒，你假惺惺的样子，好恶心！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伪君子！”
她恨顾以寒的妈妈，她不想顾以寒对她好。
对于顾以寒的关心，以前顾清歌是不想接受，而现在是排斥。
她不需要他的关心，只因她想要百毒不侵。
她说过会报复的，所以不能因为任何人心软。
顾生看着顾清歌这么对顾以寒，只觉得顾清歌怎么这么不懂事。
“清歌，你怎么说话呢？”
顾清歌轻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要打我吗？你再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