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了一个咖啡店,现在,瞿一棹有一点想离开这个地方,她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不管哪个地方,瞿一棹和宋酥里都得承受别人不屑和蔑视的眼神。
宋酥里微笑着,丝毫不畏众人诡异的眼神,问服务员要了一包冰袋,递给瞿一棹。
瞿一棹再怎么直男也不至于直男到悲哀,她是直男,不是脑子有问题,她自然明白这是给苏笑砚敷的。
瞿一棹看着白以戈背着苏笑砚走向一个包厢,也跟着过去了,宋酥里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笑得畅快。
能把霍戾寒撂倒的人,就算对方是从背后偷袭,也不容小觑。
宋酥里还担心对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冷血杀手,毕竟能把霍戾寒那种体质的人打成那个样子真是了不得。
一般的人下手重一点都会担心对方会不会丧命,如果按瞿一棹那种力度打普通人的话,对方恐怕已经丧命了。
所以说宋酥里一开始是想知道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下如此之重的杀招,结果没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年轻的男孩。
毕竟年轻人,年轻气盛,下手不知道轻重,宋酥里对瞿一棹的那种诡异的想法也就慢慢消失了。
但是最让宋酥里放心瞿一棹的还是瞿一棹对苏笑砚的态度,哪怕是再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有在乎的人,那就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只要有弱点,那就不足为惧。
宋酥里摸了摸下巴,眼睛眯了眯,笑得格外畅快,就像一只奸诈的狐狸。
这也是为什么宋酥里会给瞿一棹递递冰袋,而不是递给白以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