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一听,就知道老爷子问的先天之境的意思。
既然老爷子知道,楚宇也就不装了,有些腼腆的说道:“前些日子歪打误撞进去的。”
“好!这可是大喜事,真是天助我也!那什么,娶红鸾的事,爷爷就不逼你了。”
楚宇长出口气。
“等军区大比武之后再说也行。”
楚宇一头黑线。
罗红鸾在旁边问道:“爷爷,你们说的是什么呀?”
罗宏涛大手一挥:“去去,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去告诉老刘一声,今天做几个好菜,小宇要在家里吃饭。”
“罗爷爷……”
罗宏涛拦住他的话头说道:“就在这吃了,一会儿我给那老鬼打个电话。急着回去干什么?刘洪礼那老王八犊子正在你家堵你呢,好好晾晾那个老东西。好不容易来家一趟,来,陪爷爷喝两盅。”
正如罗宏涛说的一样。
早晨刘洪礼一闹,中.央.首长马上接待了他。
那不接待行吗,都是开国元勋,和一号、二号的父亲是一代人。
接待他的是二号首长宁立国。
“哎呀,刘叔,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虽然明白是因为什么,这时绝对要挨艹打呼噜——放着明白装糊涂。
“哼,首长,我问问您,现在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暴起行凶,还有没有人管啦?!”辈分再大,规矩不能乱,人家现在是国家领导人,应有的尊敬必须有。
宁立国眉头一紧:“有这事儿?都欺负到您老人家头上了,这事您得和我好好说说。”
对待这些元老,可不就得半哄半劝着吗。
刘洪礼气呼呼的说道:“就是昨天的事儿,楚宇那小混蛋把我孙子打骨折了不说,还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一个逃犯,屁的职务没有,就敢这么嚣张,这要不管以后还了得!”
宁立国心说:就你孙子那张贱嘴,惹出祸来是早晚的事儿。如果不是你的孙子,有一百条舌头估计都不够割的。当着孤儿你骂人家杂种,还谁牛逼他偏惹,碰见楚宇没整死他就不错了。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呀。
宁立国马上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有这事?!楚宇这小混蛋太不像话了!”
说完这句像是刚悟出些什么一样,对着刘洪礼说道:“不对呀,您老别生气,楚宇这小子混是混了点儿,但还没到蛮不讲理的地步,是不是在此之前,两人有什么纠纷呀?”
刘洪礼老脸一红:“小孩子吗,见面了,两人有点不对付,小权儿就骂了他几句。”
“骂什么啦?”
“呃,就是那个骂两句小杂种之类的。”刘洪礼脸更红了。
自己家这个混帐玩艺也是,你特么的骂人家小杂种,那人家还能不急。而且这个楚宇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你非惹他。
“哦,这么回事。”宁立国哦了一下没下文了。
人家那意思就是让你自己说,你孙子该不该打。
“是,我家小毅儿骂人是不对,但也不至于把舌头给割下来吧?!而且还把舌头喂了狗了,让我们家小权儿连恢复的可能都没有,这也太歹毒了吧!首长,别怪我没和您打招呼。您要不管我自己管,我喝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讨个公道!我就不信他们家老东西还能大过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