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被我踩在脚下的锡杖魔女咳出一口鲜血,黑炎灼烧着她的身体,加上高空落下的冲击,痛苦之色浮于言表。
“你们…绝对没办法…离开……”
话还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我收回了黑炎,顺便吸收了她体内的黑暗……
结果又是入不敷出的一战。
今天真是亏大了!
余下那位魔女同样戴着黑色的兜帽斗篷,散发着愤怒朝我扑来,她的双手握着一对异形的弯刀,挥舞之中竟如同长鞭般延伸……
被这东西抽打肯定会很痛,我手上还没有能够进行格挡的武器……
就算不会死我也不想挨揍,这类大范围的武器难以对付近身的敌人,基于这样的经验我冒着被切割的风险,主动扑向弯刀魔女……
结果,缥缈不定的红雾在她身后聚集。
下个瞬间……
一米长的折叠曲刃将我连同魔女刺了个对穿。
“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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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我主动贴近这个拿弯刀的魔女的,但这家伙明明有反应的机会吧?
注意到我的存在,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出手……
“打算干掉改造魔女的同时顺便干掉我吗!混蛋!”
蒙着面的忍者发出“啧”的一声。
“你刚才咂嘴了吧?别以为我没有听见!说到底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并没有回答,她就这么消失了。
“大哥她,到底怎么了?”
我看了看蝗虫男,他对吸血忍者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
还看向我问道:“米露诺小姐,这到底是……”
就算你问我,我也什么都不清楚啊?
总之,这吸血忍者突然跳反了,大概是受到spica的魔法影响。
“嘛,那家伙的情况我不了解,就说说我知道的吧。”
把自己对于这座“莫比乌斯研究所”的推论简述了一遍。
但又补充:“这些还只是猜测,不过,敌人打算把我们分割击破这件事应该没错。”
“意思是,其他人还在这扇门的后面……”
蝗虫男看了眼格纳库中央降下的卷帘门。
“小糸,你的毒液能腐蚀金属吗?”
蛇女正在照看蝎子和蜘蛛的伤势。
听蝗虫男这么说,一口酸蚀的绿色毒液便从她的喉头喷射而出,粘乎乎地铺在那扇隔离门上……
滋滋,金属门开始冒出青烟,也确实有被腐蚀溶解的迹象。
能腐蚀柏油路面的强酸蛇毒,果然也能腐蚀金属……只是过程要稍微慢上一些。
“看来能行,不过需要时间。”
蝗虫男又想了想,提议道:
“要不小糸就留在这里开门,顺便照顾伤员?我们跟着你往后走……”
“那个吸血忍者不知道跑哪去了,把她们留在这里安全吗?”
“大哥她刚才救了我们,她是不是恢复意识了?”
“不知道,被魔女人格完全吞噬的原人格是不可能恢复的。”
至少到目前为止,全世界范围内还未有这样的先例,毕竟哪有吃了吐的道理。
可蝗虫男还心怀侥幸,小声问道:
“那有没有可能,她还没有被完全吞噬?”
“不要心存侥幸。”
我仍是否认,并说道:
“没有被完全吞噬的话,魔女人格会表现的非常稚嫩,那家伙明显逻辑清晰,已经是完全体的魔女了。”
真因为没把安洁吃干净,小洁的精神状态才停留在孩童阶段。
其实像那样将魔女人格抽取出来在体外培养,也是个让双方共存的办法,只是这么一来,彼此都没办法成为完整的魔女。
我和摩诺除外,但我们的情况完全不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