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飞谈完话后,我顺路去了医院看沈侨,到了医院就看见沈侨一个人在那儿玩手机,我进去,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沈侨的目光从手机移到了我脸上:“怎么了?心情不好?”
“遇到了点儿事儿,我在思索着怎么能让一个死钻牛角尖的人想通某些事儿,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做错在哪儿,却想着去改变,有些麻烦。”我说完,沈侨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就知道这话和他说说不通,江亦兰的麻烦,他们自己都解决不了,我们外人瞎忙活也没用。
“身体好些了吗?”我问沈侨,沈侨扁着嘴:“还是有些痛,要不你给我个安慰,亲我一下呗?”
“有你这么耍无赖的么?沈少爷?”我笑他,站起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看见沈侨我就想到那天他和徐秋皑说的话,要我亲自问他对徐秋皑还有没有感觉,我不敢,我就想有一天他能自己对我说:徐秋皑是过去式了,将来的我每一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照顾生病中的沈侨就像在照顾小孩儿似的,他的手脚被束缚了不能玩儿了,一个人在病房也特别无聊,就算是有电视也看不进去。给他苹果他也要我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张开嘴就等着我侍候这模样让我总觉得,他其实是依赖我的。
我曾今问过主席,有一天你失去了江亦兰,你还能活的这么紧凑什么也不去想吗?
主席说:“不会有那一天的,我总能在最后一刻抓住她。”
看着这样的沈侨,我也想问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沈侨,他真的如愿以偿的和徐秋皑在一起了,我还能如此大方轻松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的生活吗?
答案是肯定不能的,此时的我突然明白了当年林新的感受,曾今的我多么过分,但男人和女人不同,爱情绝对不是男人的全部,爱情却是部分女人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