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自己喝的是哪瓶酒来着,味道特别不错,度数特别高,刚喝完就晕了,躺在沙发上有些难受,让自己清醒会儿。沈侨今天心情也不好,花了一万多结果还搞错了台灯,说不定徐秋皑上次说的不是法国是英国呢。
坐在沙发上都有人上来灌我酒,我就能听见沈侨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没醉,一般说自己没醉的人都醉了不是?
“不行……我想吐……”我说,胃里翻滚的厉害,谁是谁都看不清,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了沈侨朝我走过来,然后一把把我拉起来,他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我带你去厕所。”
我脚下有些不稳,伸出手环着他的脖子,沈侨也没好到哪儿去,边走脚下边打颤,手扶着墙壁,到了厕所里我都有些纳闷,怎么一个厕所都这么多门?我打开一个门,沈侨拉着我说不是,又开另一个门,沈侨又把门关上说不是。
“搞什么?!让不让……让人吐了?!”我也不清楚自己拍在了哪儿,反正冰凉坚硬,挺痛的,然后就感觉鼻息间一股热气,嘴巴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给堵住了。
我睁大了眼睛,拼命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沈侨贴近过来的脸,他眯着眼睛,深邃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含住,随后则是滚烫的舌头钻进来,满口都是酒的味道,索性那酒挺好喝,味道还不错。
沈侨的鼻子摩擦着我的鼻尖,我的心脏猛的跳动,脚下发软,沈侨扶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墙上,我的舌头被人狠狠的允吸着,甚至碰到了沈侨的牙齿。他的唇从我嘴边离开,摩擦着我的脸颊,磨裟着我的耳根,我浑身上下都在发颤,这是真的吗?我该不会是喝着喝着喝醉了在做春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