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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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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之内,寂静无声。
  
  刘书染的眼神却坚定地看向前方,仿佛他母亲就在这里。
  
  他一字一句道:“我要为母亲讨回公道,我会让那些心狠手辣之人,遭到应有的报应!”
  
  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这是多年前,他对自己,对母亲许下的承诺。
  
  刘书染,本不是这样八面玲珑的性子。
  
  他在十岁之前,是极其内敛的孩子,在外人面前不敢说话,也不善与其他孩子一起玩,每每跟在自己母亲身边。
  
  他母亲的闺名,是云影。
  
  云影原是帝都城中有名的琵琶乐姬,她生得貌美,卖艺不卖身,引得许多达官贵人争相而来,一掷千金,就为睹美人一面。
  
  刘植彼时还是个四品官,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是胜在文隽清雅,超凡脱俗,她第一次为刘植献艺时,便对他一见倾心。
  
  一来二去,她便成了他的女人。
  
  直到她有了身孕,刘植才将她娶了进来,做了二夫人。
  
  几个月后,云影夫人产下一子,仅比嫡子小了一岁左右,刘植取名为刘书染。
  
  刘书染少时,安静又寡言,母亲走到哪,他便要跟到哪,刘植公务繁忙,他甚少能见到父亲一面,所以在记忆中,大多数成长的时光都是和母亲一起度过的。
  
  母亲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他十岁的某一天。
  
  ……
  
  这一日,十岁的刘书染从外面回来,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云影夫人看了,不由得问道:“书染,你怎么了?”
  
  刘书染低着头,不说话。
  
  云影夫人又问:“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刘书染还是低头不语。
  
  然而云影夫人极为耐心,她拉过儿子的手,道:“来,告诉母亲……你不说出来的话,母亲也帮不了你,对不对?”
  
  她一贯是无比温柔的。
  
  刘书染默默抬头看她,道:“母亲……他们,都不愿意跟我一起玩……还骂我低贱。”
  
  云影夫人一愣,道:“他们是谁?”
  
  刘书染嚅喏道:“就是其他的孩子……”
  
  云影夫人心里明白了,这条街上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曾经乐姬的身份,很可能那些孩子,是因为这个来取笑他。
  
  云影夫人心中微酸,但是面上却笑笑,道:“他们都不懂事,不要理会他们,除非自轻自贱,不然谁都不能这样说你,明白吗?”
  
  她伸手,温柔地拂去他的泪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学会想办法,若总是哭哭啼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知道了吗?”
  
  刘书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母亲……可能是因为我不会玩蹴鞠,所以他们才笑话我的,我气不过,与他们争执起来,他们便这样说我了……”
  
  云影夫人温和一笑,道:“那你就好好将蹴鞠练好,等你变得厉害了,他们自然不会再笑话你了,母亲陪你去练练,好不好?”
  
  刘书染听了,破涕为笑,道:“好!”
  
  于是,云影夫人便带着他,来到了府中一处空旷的偏院。
  
  这偏院常年无人居住,中间有一大片空地,最适合踢蹴鞠了。
  
  十岁的刘书染,在母亲的陪伴下,玩得十分起劲。
  
  他抬起腿,一下便将蹴鞠踢了起来,随即自己又补了一脚,不小心将蹴鞠踢到了偏院卧房的门框上。
  
  许是这门年久失修,被蹴鞠一撞,便“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宽缝。
  
  圆圆的蹴鞠,就这么巧,落到了门槛上,然后顺着缝隙,滚了进去。
  
  刘书染急急地跑到了门口,此时到了傍晚,他瞄了一眼里面,屋里黑漆漆的,又常年无人,他突然有些不敢进去。
  
  云影夫人见了,走上前去,道:“书染,是不是不敢进去?”
  
  刘书染默默看她一眼,点了点头:“里面好黑。”
  
  云影夫人笑了笑,道:“不怕,母亲帮你把蹴鞠找出来。”
  
  然后,她轻轻撩起裙裾,伸手推门进去——
  
  卧房内窗户紧闭,十分晦暗,但是却没有什么灰尘,似是有人来收拾过。
  
  她有些奇怪,便顺着卧房往里走,才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那个滚落的蹴鞠。
  
  她弯下腰,轻轻将蹴鞠捡了起来,正准备离开。
  
  却突然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人说话。
  
  她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更清晰的声音继续传来——
  
  “鸳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云影夫人大惊!
  
  这不是她夫君,刘植的声音吗!?
  
  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娇.喘声,她含糊不清道:“那上次美食令,你为何都不来见我?”
  
  刘植道:“我只要看见你站在他身边,我就不能忍……我怕我冲动之下,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女子轻声哼笑,道:“如今这样,难道不疯狂么……”
  
  刘植情不自禁地低喃:“鸳儿,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
  
  那女子娇声道:“那便要看你的本事了,谁让他如此高高在上呢?”
  
  刘植不服,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的莺啼声。
  
  云影夫人听懂是怎么回事,心中惊惧不已!
  
  她不敢出声,慌乱之中,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屏风一角!
  
  榻上的刘植顿时一惊,吼道:“谁!?”
  
  他一把掀起幔帐,然后便看见了屏风旁的云影夫人,他赤着身子,眼眸通红地看着她,面色冰冷,寒意逼人。
  
  这与刚刚轻语低喃的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云影夫人惊惧不已,她不敢动弹,却听见了刘书染的声音:“母亲!母亲你在哪!”
  
  外面天已经黑了,刘书染见母亲迟迟不出来,担心母亲也怕黑,于是便壮着胆子进去找她。
  
  云影夫人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于是她立即转身,趁着刘书染跑过来之前,便迎上他,道:“书染,你的蹴鞠母亲找到了!不必进去了!”
  
  刘书染其实已经瞄到了床榻上的刘植,他许久不见父亲,一瞬间有些兴奋,脱口而出:“父……”
  
  云影夫人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大声道:“母亲继续陪你蹴鞠!这里面太黑了,我们先出去……”
  
  说罢,逃也似的拉着他跑了。
  
  云影夫人一直将他带回了住处,心中方才安定一些。
  
  谁知刚刚进门,云影夫人便将门关上,对刘书染说:“书染,你刚刚在偏殿,可有看到什么?”
  
  刘书染想了想,道:“我好像看到了父亲……”
  
  云影夫人急急摇头,道:“不,你看错了!”
  
  刘书染皱眉:“可是……那难道不是父亲吗?”
  
  云影夫人心中焦急,道:“你记住,无论谁问起今日之事,哪怕是你父亲本人来问,你都要说什么都没看见,在偏殿只有你和母亲,知道了吗?”
  
  刘书染有些不懂,道:“为何?”
  
  云影夫人道:“你还小,有些事不懂,但是你千万要记住母亲的话,好不好?”
  
  她神色凝重,定定看着刘书染。
  
  刘书染懵懂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门被粗鲁地推开——
  
  刘植走了进来。
  
  刘书染这回,真真正正见到了父亲,一下便兴奋了起来:“父亲!”
  
  刘植看了一眼高兴的儿子,面无表情道:“你们方才去了偏院?”
  
  云影夫人心中惶恐,她福了福身子,道:“我带着书染玩蹴鞠,看着偏院空旷,便去了那里……”
  
  刘植看了一眼云影夫人,神色阴鹜,云影夫人有些胆寒。
  
  她嫁给刘植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并非如表面上那般儒雅温和,而是个做事不择手段之人。
  
  他走到刘书染面前,低声问道:“书染,你刚刚进了偏殿,可有见到什么人?”
  
  云影夫人心中一紧,她急忙看向刘书染——
  
  刘书染刚要开口,却看了一眼云影夫人,这一瞬犹豫的神色,被刘植捕捉到,于是他缓了缓语气,哄道:“告诉父亲,乖。”
  
  他想了想,怯怯道:“我没有看见什么……”
  
  云影夫人松了一口气,而刘植却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室内昏暗的灯光,他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又问了一遍,语气森森:“真的?”
  
  刘书染本就对刘植又怕又敬,不由得心里发颤。
  
  刘书染记着母亲方才的嘱托,犹疑了一下,仍然忐忑地点了点头。
  
  刘植微微一笑,低声道:“书染出去自己玩一会儿吧,父亲有话,同你母亲说。”
  
  云影夫人怅然看了一眼刘植,他冷若冰霜,不讲半分情意。
  
  她苦笑一下,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
  
  于是刘书染被刘奇带了出去,在院子里待着,过了一会儿,卧房中便传出了云影夫人低低的哭泣声,刘书染想进去看看母亲,却被刘奇拉住。
  
  他回头,不解问道:“刘叔?”
  
  刘奇冲他摇了摇头。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刘植才从卧房出来。
  
  他神色冷锐,眼神瞥过刘书染,似是有一丝不忍,可却稍纵即逝。
  
  刘植走过来,伸手摁住了刘书染肩膀,道:“书染啊……进去陪你母亲,好好说说话吧。”
  
  刘书染不明所以,以为是父亲训斥了母亲,于是便急急进了卧房去看。
  
  云影夫人瘫坐在地上,满脸泪痕。
  
  见刘书染进来,凄然唤道:“孩子!”
  
  刘书染怔怔过来,一把抱住母亲,问道:“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父亲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