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已经很深,但是大城市的灯红酒绿才正到高潮,街上的出租车也是川流不息,我搀扶着塞北,等了不到五分钟,就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直接将塞北送往了医院。
简单的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塞北被推进急救室检查,而我就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靠着蓝白相间的墙壁睡着了。护士医生时常走动和交流发出的嘈杂声和通亮的白色灯光,都让我睡的很踏实,很安稳。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地点也从急救室外的长椅换到了病房的休息床上。
“凌飞你可真能睡,比我这个病人还要起的晚。”看见我醒过来,塞北嘲笑我道。
我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正待在塞北的病房里。他躺在一张大床上面,身上已经换成了白色条纹状的病号服,而我则睡在边上的小床上,这是不少高级病房都有的休息床,专门供陪护人员休息所用的。
“还说我,要不是我昨天去找你,你现在就不是躺在这儿了,而是后面的冷柜里面了。”我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子,手指着医院太平间的方向对着塞北说道。
“好了,好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塞北学着古人做了一个作揖的手势打趣道,然后好奇地问道:“你昨天晚上怎么会出现在魅力广场的?”
我将三井右仁答应我们尽快出发,包括后来查询魅力广场的新闻,包括出租车司机的传言,整个过程都说给了塞北知道。至于我为什么要去魅力广场,我也无法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只能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要去找塞北。
“当时的我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说什么状况?”塞北还煞有介事地问我他当时的情况,看来对于那段记忆他是毫无印象了,至于对我的怠慢,也是没有办法怪罪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