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两位总算安全回来了,如果塞先生和凌先生因为我而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位了。”虽然说的只是套话,但三井右仁说的却是语气诚恳,一副发自肺腑的样子。
“让三井先生担心了,好在是有惊无险,虽然场面惊险,但最后还是顺利地回来了。”我客气地回应道,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或者庆幸。
“两位都没有受伤吧?我听到武藤空传来消息说塞先生在渡边家族的地盘出了危险,就连忙派遣人手前去营救,我没有想到渡边家族会如此的疯狂,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搜捕和追赶塞先生。”三井右仁继续关切地询问,话语中还隐藏着不少的玄机。
“托三井先生的福,我们都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幸好武藤空和其他的人及时赶到将我们救了出来,否则我们现在说不定正坐在渡边侧的办公室里喝咖啡。”虽然我头上被撞的肿包还隐隐作痛,但毕竟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伤害,对于武藤空等人我还是真心的感谢,没有他们的出现,我和塞北想要从重围之中逃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渡边家族这次是发了什么疯,竟然搞的如此严重,据我所知,那个渡边淳负责整个渡边家族的武装力量,地位不低,很少亲自露面,这次率众搜捕两位,到底是为了何事?”三井右仁终于问道了自己真正关心的话题,以他的精明,自然知道不会是因为塞北前去探查渡边侧的住宅,就如临大敌一般地对待他,而且从武藤空那边得到的消息,也猜的出来是塞北从渡边侧哪儿盗取了某个物品,而这个物品一定是拥有很大的力量或者重大意义的。
我和塞北交换了一个眼神,在仓库之中的时候,我们就猜到三井右仁也会对这个圆球倍感兴趣,非我族类,其心必疏。别看三井右仁现在和我们的关心貌似亲近,一旦有了利益冲突,说不定手段比渡边家族还要狠毒百倍,所以关于圆球和神奇方盒的事情,我们断然不会如实相告。
“还不是为了完成三井先生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到了渡边侧的住宅之后,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渡边家的住宅和企业被人为地联系起来,建立在一条风水脉系上方,我就顺着这条脉系进入了渡边家族的工厂,在哪里我找到了这条脉系上最脆弱的一个节点,然后进行了破坏,没有想到被工厂的警卫给发现,然后后面的事情三井先生你就都知道了。”塞北很无辜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还带着明显的表功味道。今晚塞北去渡边家探查风水的事情,是三井右仁和我都知道的,地图还是三井右仁亲手交给塞北手上,而通过风水整倒渡边家,也是三井右仁自己的要求。
三井右仁听到塞北的话,勉强呵呵干笑了两声,接着问道:“听说塞先生从渡边家的工厂中得到了一个物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得渡边家这么的重视?”
塞北知道一味的掩饰,只会让三井右仁更加怀疑,所以干脆将圆球拿到身前,递到三井右仁的面前给他看,同时对三井右仁解释道:“这个圆球是我从渡边家族的工厂里面找出来的,从外形看,应该是中国古风水术里面提到过的行运球,有促进运势的作用,但是自古以来都被宫廷收藏,大概是在清末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时候给抢了出去,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它了,我之所以将它给挖了出来,主要原因是将渡边家族的风水脉系完全破坏掉,同时也有失物归还,将圆球重新带回中国,落叶归根之故。至于渡边家为什么这么重视,大概这是他们家风水运势的根基,一旦被挖,整个运势就会倒转,要不就是这个行运球很贵,渡边家舍不得这么一大笔钱。”
塞北这一番话有真有假,说的是像模像样,如果不是我知道底细,也真的会认为这个圆球就是古代中国宫廷里面收藏的行运球,而且这样一说,渡边家族的重视和老羞成怒也可以理解了,因为少了这个圆球,他们的运势就会被破坏,当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这个所谓的行运球了。
三井右仁看着我们两人,以及面前的圆球,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圆球,眼神中半信半疑,对于塞北的一番言辞,他并不全信,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按照塞北的说话,这个行运球本就是中国的文物,我们将其带回去也是理所应当。中国和日本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是在侵略这样尖锐的词语面前,日本人还是相当忌讳和回避的。至于什么行运球很贵之类的话,三井右仁当然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圆球能有什么珍贵的,以渡边家族的财力,应该不会为了一个貌不惊人,埋在地下的文物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