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
此刻的理查德也不管自己前世是个华国人了，先把震惊、惊吓给表达出来，不在乎用的是什么语言。
“你知道我？”
恰克显然从理查德表情中看出了一些别的东西，他明显知道自己是谁。
“额……我……”
理查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恰克只是像在第十一季一样，只是个没什么脾气的幼稚鬼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紧张，主要是他看到了几乎大结局，他也知道后来恰克黑化了，要毁灭世界，这才是他紧张的真正原因。
跟一个灭世级的大佬面对面坐着，试问谁能冷静得下来？
“放松，我没想伤害你。”演技超越了奥斯卡达到神级的恰克推了推眼镜，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交叉相握，说道。
“……”理查德微微的挪了挪屁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你来自无尽虚空？比虚无还要遥远和古老的地方？”恰克没有问理查德怎么认识的他，起身走向了厨房，一边泡咖啡一边问道。
“虚无不就是最古老的存在了吗？”
“虚无确实很古老，但也只是相对于这里而已，在虚无之外，还存在着无尽虚空，那是比虚无还要更加古老的地方，也是我从没能探索完的神秘之地。”恰克把一杯咖啡递给理查德，继续说道：“而你，就是来自于无尽虚空，所以我对你有些好奇。”
“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特别的。”理查德迟疑地说道。
“哈，那是因为你感觉不到，但我能感觉到，你体内的那股特殊的能量，很强大，也很有潜力，而它正在改造着你。”恰克语出惊人，听得理查德一愣一愣的。
“你是说，我体内有股强大的能量，而且正在改造着我？……”
理查德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些信息，不由得收回刚想说出口的话，沉思了起来。
“看来你也察觉到了，你的思维意识伴随着那股特殊能量来到这里，而那股特殊能量集合了其他天使的剩余光芒，融合成了你这么一个特别的天使。”
恰克变化了一下姿势，用手撑着脑袋，继续说道：“你的形态和我创造的天使是类似的，但不是相同的，就比如你的两对翅膀，从来没有一个天使是这样的，哪怕是路西法。我猜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被改造得越多。”
“那……这种改造，到底是好是坏？”理查德忐忑地问道，虽然到目前为止他没有任何坏的感觉，但是改造这个词真的是说不准的，谁知道它是不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在我看来，是好的。”恰克抿了一小口咖啡，发出享受的声音后继续说道：“它在大天使的基础形态上对你进行改造，其实与其说是改造，倒不如说是进化，想必你也发现了一些自己不同于其他天使的地方，要比他们优秀的地方。”
“嗯，我不怕利维坦，他们是能杀死天使的，但是我甚至能净化他们。还有我的光芒，跟天使们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还有我的翅膀……”
闻言，理查德想了想，迟疑地说道。
“它正在让你进化，强化你的能力，减少你的弱点，变成另一种生命体，就像完美生灵一样。”恰克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继续说道：“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并不算是我的孩子，因为创造你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