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馨急道：“可是护士说我妈要早点动手术，不把钱交齐不行。”
秦芬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我看她的精神不是挺好的吗，还能自己拿水喝，动什么手术呀。”
“你……”范馨脸上焦急，可又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
她看着秦芬那似笑非笑的姿态，终于明白了什么，慢慢压低脑袋，低声下气道：“芬姐，刚刚说您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我妈真的需要动手术，您就高抬贵手，把那份奖金给我吧。”
“呵，”秦芬得意地笑了，“当年在学校那么高傲的天才，今天却来求我，可真让人受不起。”
范馨脸上满是难堪，“芬姐，您要我做什么，您就说吧。”
“让我想想……长这么大，好像还没人给我磕过头呢，要不，你磕一个吧。”
范馨微微一愣，磕头……这样的要求也实在太过分了。
“怎么？不想做？那你就让你妈在这里等死吧。”秦芬冷哼一声。
范馨连忙拉住她，忍着眼泪道：“好，我给你磕头，只要能先帮我把我妈的医药费交了，我什么都可以做。”
秦芬那刚刚露出的那一点得意的笑容立马又收起了，“不行，我要你现在就给我磕，不然，你别想拿到钱。”
“我，我……”范馨又气又委屈，眼中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
“呦，怎么哭了？真可怜，不过，我告诉你。哭是没有用的，再怎么哭，也救不了你那要死的妈。”
秦芬很是欣赏范馨哭泣时的样子，她越哭，就越是高兴。
“不说废话了，你磕还是不磕？她可是在里面等着你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