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贤康发话了:“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见那七个人任然低垂着头没有做声。
“你们以为不说本王就没法子了,我刚刚可是问了那些负责农商的,他们可是指证了你们好些罪名,尤其是你们强抢百姓种粮食的土地用来开发,就这么一条递到皇上跟前,都够你们死好几回了!”他故意看着面前的一道折子,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打量着底下几人的反应。
果然,中间那个人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来,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豫王,不是都说豫王二十有余吗,怎么如此英俊无双,看起来像是不足二十啊。
不过惊讶归惊讶,此时的他惶恐多于惊讶:“王爷,我......我说我说,只求王爷能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欺压百姓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现在居然还敢让本王给你美言!”豫王沉声怒喝,全身每一根微细的血管都变得像怒狮的筋骨一样坚硬。
一旁的魏贤康忙安抚着豫王:“王爷息怒,身子要紧。”继而又朝帐内的七人说道:“你们几个,先把自己犯下的罪说出来,再说别人的,说得好可以将功赎罪,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强调,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你自己没坦白的罪行,那你就不能将功赎罪了。”
闻言,底下七人你看我我看你,眼观鼻鼻观心。
还是刚刚求豫王美言的那个人先开的口,他本就得罪了豫王,若是还不好好坦白,怕是活不了几天了,本以为只有自己死不认罪就行,谁知道其他派的人如此不堪,竟然恶人先告状,那他就不客气了,他也来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