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平三拳两脚就把那三个过来惹事的外国人,然后一个人坐在了船头,想要通过自己的视觉找一找那海平面上的救援,但是海洋是那么广阔,风浪继续带着船只行驶在一望无际的海上。
渐渐的,气温开始回温了,坐在船上的人也开始解开厚重的衣服,任由阳光在他们身上招呼着。
“你个小浪蹄子,背着我在外面偷人,完了还把孩子带回家里。”一个情绪激动的男人,指着田里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一对年轻的男女骂,口吐芬芳的样子让人很难忘记,男人好像是被人戴绿帽子,以及喜当爹了。
“我都说了,我没有这样做过,孩子就是你的。”年轻女人躲在中年夫妇后面,跟着情绪激动的男人进行一番辩论,她的眼神不像是表演出来的,就像是真的受到诬陷,她不愿意自己遭受这样毫无根据的诋毁,她眼里还有一丝忧伤。
“那你怎么解释那个孩子,一点都不像我,还长着一副奇怪模样。”男人继续在所谓的表面证据上,指着自己的老婆骂,他认定了孩子就是老婆出轨而生的,男人受不得这样的屈辱,继续在言语对老婆和她的家人进行辱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有人开始劝说男人和女人回家处理这些事情,不要在公开场合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但男人现在是绿帽子和喜当爹的加成,对着来说好话的人,也是一顿咒骂,他几乎得罪了现场所有的人,然后地方管理员才把该男子请了出去,防止矛盾在地方进一步升级,以免伤到无辜的群众。
随着那个情绪激动男人的消失,地方开始恢复了原来的表面安静,私下里很多人开始讨论那个女人的事情,会不会真的是她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和喜当爹,各种谣言从裂缝出来了,人们没有多少心思摘草莓了,都被八卦好奇的事情给吸引了。
“我觉得那个女人不厚道,偷吃了也不擦脸,还把野孩子带回了家里。”李太平也加入了这个事情的讨论中,还把话题带到谭冰言耳边,他是那种很大男人主义的思想,以为那个情绪激动的男人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说了很多同情的话。
“别瞎说了,你又不是奸夫或知情者,就给他们留点尊严吧。”谭冰言打断了李太平的话,不想要再讨论这件事情,毕竟现在只有双方的说词,各自的说词又有偏向性,谭冰言主张不要理会这件事情。
那一家人察觉到了地方都在说他们的不好,于是什么都不要就离开了地方,他们不知道的是外面有人正在等他们出来,那个情绪激动的男人还在船上等着下手的机会,现在这被扣上帽子的一家人,正要去拿可以温饱的东西,惨案就在这里发生了。
“救命啊,杀人了!”一个女人浑身血红回到了地方里,她哭喊着让人们出来帮助她被追杀的家人,从衣服和体型可以判断,这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就是刚才被骂出轨的女人,她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那么简单,现在她急需有人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