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亮正坐在自己京城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办公室里闲得蛋疼，见张凡领着林巧蒙来了，忙热情地招呼二人。
对于林巧蒙，钱亮心里总是感到有些别扭，原因是女儿钱蕴。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三人坐下来，张凡把猫眼石矿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钱亮拍拍大腿，笑道：“这种事，你找我就对了。来来来，我请你和林所长喝酒，我把你这个材料交给策划部，叫他们限时搞出来。”
张凡半信半疑地把旧计划交给钱亮，钱亮叫来策划部经理，交待道：“按着材料上面的思路，把前景给描绘描绘。”
策划部经理会意地一笑，也没多问，带着材料离开了。
三人来到马路对过的一家酒馆，叫了一个雅间。
“小凡，滨海那个项目，我们赚了。不过，我要提醒你，滨海是滨海，猫眼石矿是猫眼石矿。这两者风马牛不相及。”钱亮一杯酒下肚，拍着张凡的肩膀道。
“钱叔，怎么不相及？”张凡有些不明白。
“滨海市是发达地区，猫眼石矿……嘿嘿了，不能跟滨海比。你搞这么个山庄，风险很大，如果投资进去了，没效益，拔不出脚来，会伤元气的……据我估计，这种项目，大多是老鼠拖油瓶，大头在后边。到后边，计划里没有预算的好多成本都会突然冒出来，嘿嘿了……我的樱园山庄，最近就不景气。昨天包媛给我来电话还哭鼻子呢。”
前不久，钱亮把包媛提升为樱园山庄总经理。
原因很简单，一来包媛值得信任，二来包媛在山庄经营的药膳馆效益相当好，显示出她的经营能力非常强大。
张凡心里却在暗笑！
钱亮是真的替张凡担心。
他不知道张凡是项庄舞剑，意在猫眼石，而不是旅游。
张凡明白投资旅游山庄的风险。
不过，现在不是想风险的时候，而是谈成与谈不成的事！
钱亮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明天跟县里谈，扯上钱亮最好。
“钱叔，朱总已经先期去帮我清道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县里，跟领导谈谈，尽最大努力把这个项目拿下来。”
“你不怕赔钱的话，我当然会帮你。不过，将来你栽了跟头，可别怪我！”
“有林所长在这作证呢，不管将来这个项目走到哪步，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钱亮乐了，看了林巧蒙一眼。
林巧蒙今天穿一件深开领职业服，胸前白得耀眼又要命。钱亮心里一哆嗦：这个女人太艳了！让男人看一眼就有想法。估计她跟张凡早有一腿了！
“林所长，你对张凡这个项目不看好？”
林巧蒙见钱亮眼光怪异，不禁问道。
其实她不太担心张凡成功与失败。
不是漠然，是信心。
她知道，张凡整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其中深处的原因，她不方便询问。
“岂止是不看好！”钱亮哼了一声。
“呵呵，钱总，小凡有这个兴趣，就让他去搞一搞。万一失败了，我可以把它接手过来，建个养老院，申请点正府补贴，不至于把那块地瞎了。”林巧蒙道。
张凡感激地看了林巧蒙一眼。
他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但林巧蒙的话，属实令人感动。
他伸手从桌子下面伸过去，搭在她的腿上。
穿着短裙，露出的膝盖很滑很凉，小妙手感受极好。
钱亮一拍脑袋：“林所长这么一说，我看这事就可行了！这样的话，明天我和小凡去县城一趟。”
林巧蒙悄悄把张凡的手从大腿上打开，“不过，我只是这么一个想法，谁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这个菩萨心？这要看某些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