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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开窍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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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离她与赵破奴的婚期还有两月,六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阿皎对汉家的婚仪并不清楚,听卫含光面带微红一一说来,只觉得新奇。
  “敬兹新姻,六礼不愆。”卫含光笑着打趣道,“姐姐不知何时嫁予表兄,成为我名正言顺的表嫂?”
  卫含光心中也一直暗暗纳罕着,说来阿皎也和表兄心意相通许久了,她也一直不避嫌地住在表兄的府上,府中上下待她一如女君,但就是没有半点要成婚的音讯。赵破奴猜测是卫氏认为阿皎身份低微,不肯为霍去病求之为正妻,但之前就是皇后姑母几次三番提起要为他们请婚,父亲等长辈也不曾明着阻拦过。
  表兄对阿皎的心意昭然若揭,明明白白,她揣摩旁观着,倒好像是阿皎始终不愿意,心中有一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她半是试探地问出这样一句,想要看看阿皎的反应。
  阿皎被卫含光这样一问,倒是噎住了。
  赵破奴亦是感兴趣,问道:“我也十分好奇,本来以为去岁漠北归来之后,你和霍去病便能成了好事,却不想等了这么久,连个声响都没有听见,反倒是让我们占了头筹。”
  阿皎心中思绪缭乱,双手捧着颊,干脆道:“你一个男儿,怎么也学女子般好奇这些事情。”
  赵破奴挑眉耸了耸肩,“我不好奇,是含光好奇。”
  卫含光便点头,“是我好奇。”她见赵破奴在身边,阿皎即便是想说也说不出口,便转过身对赵破奴道,“今日休沐,你也别在我们这里凑热闹,与同僚去东市西市喝几盏酒不好么?”
  “难得休沐,你却赶我走?”赵破奴扬了扬眉,“我那些同僚平日里喜欢去章台里听曲赏舞,一喝多了便喜欢抱着那些舞姬说些混不吝的话,你也不介意?”
  卫含光笑得温文尔雅,也不生气,“我知道你不会的,快去吧。”
  半推半送地支走了赵破奴,卫含光才又坐下,续着方才的话头问,“所以阿皎姐姐,是为了什么不肯嫁给表兄呢?”
  “姻约便这般重要么?”阿皎有些迟疑,“二人心意相通,何必昭告天下,若是有朝一日婚姻不谐还要下堂求去,岂不是徒惹人笑话。”
  譬如昔日金屋藏娇,那样纯真美好的誓言,最后却落了个罢退长门的结局,万人艳羡的陈皇后即便是千金求赋,也换不回天子在长门面前暂且驻车的一瞬。
  又譬如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琴挑夜奔,当垆卖酒,那样决绝贞烈,闹得人尽皆知,以为能够相守一生,却不想两个人的故事之中还是硬生生地挤进了一个茂陵女。
  金屋藏娇也好,凤求凰也罢,从前的誓言愈发光辉灿烂,后来的结局便有多么的晦暗不堪。
  有杏花飘扬着落下,纷纷扬扬,如同细雪,落在阿皎的发间和肩头,她却都没有发现。
  “我从前遇见过很多人,养育我的姑姑、教养我的阿爹……还有曾经说会一直陪伴着我的师兄,他们都食言离开了我。我花了很久,才慢慢明白过来,誓言并不可靠,承诺也并不可信,或许说出来的那一刻是真心的,但心这一字,总是易变。”阿皎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譬如长生宗,还有边塞日暮时刮过耳畔的风,“我一个人看了许多场的日出日落,走过了很多的地方,才明白没有什么誓言和承诺,比自己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