莴笋小说 > 历史军事 > 北宋小厨师

第八百三十四章 以过之名,战世俗

推荐阅读: 季璟然重生之实业巨头盎然诗意逆天成凰:重生假千金杀疯了重生成为小女孩体内的白细胞网红走火入魔记宠妻无度:毒王的神医狂妃校花的金牌保镖我真是娱乐家不败狂徒潘德大领主重生少女要致富从岛主到国王皇夫同堂:妖孽师兄娶进门斗罗大陆之神级签到系统两个人的路祭天剑穿成炮灰后,我改造了反派首辅绝对一番快穿之狐狸是女主腹黑萌宝:总裁大人,强势攻桃源小农民超凡药尊冷酷爹地娶一赠二我家水潭变渔场萌宝助攻:总裁爹地霸道宠网游之金刚不坏楚惊蛰林诗语超级高手在都市邪王扶上榻:农女有点田大神戒阅世道典天降财运贞观悠闲小地主杀死那个白月光神语幻想重生之豁然综漫之次元崩坏实力宠妻:影帝,又加戏秦天骆仙最后一个安魂师主宰空间想入妃妃:娘子,晚上约神级护美狂医不平静的日常恶魔宠上瘾:小可爱,微微甜网游重生之毒奶神坑医武兵王俏总裁终极全才九重嶦网络凶铃黑帝99次宠婚:宝贝,别害羞系统之传奇缔造者重生世子请自重重生之拯救大佬计划大明铁卫长青你节操掉了从千亿集团开始签到一胎六宝,爸比好厉害宋朝败家子斗罗之我有无数分身跨界刑警错嫁成婚:总裁的私宠甜妻医武隐龙闯都市道法制造我真没有被换剧本总裁大人,放肆爱!我有一座诸天万界监狱刺客之王不堪言狐仙从女主播到国民女神南景战北庭最佳反派宠婚入骨:老公坏坏哒!网游之一刀夺命重生娇妻:聿少的心尖宠宫变,重生皇后太佛系乡野小狂农云青岩谢晓嫣重生之F1极限竞速老公大人,套路深!二次元抽奖重生1999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逆天战神国色生枭开局一个明末位面不朽大皇帝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邪恶投影绝品小相师山海经:参天大造化胜利大逃亡[综影视]冷静!反派boss毒妃驾到王爷哪里逃反派白化光环中华高手在异世我真只是喵喵啊黄泉杂货铺傅爷每天都想官宣子受捡破烂成全球首富妖孽宠妃:腹黑王爷,强势宠和女明星的荒岛生涯绿茵巨星我去洪荒开个天锦官城外情深深绝世武魂辉煌刺客退婚后我嫁给了前任他叔我家顾总又作死了大国名厨我的作精男友丑妃的种田之旅兽帝凰妃:废柴逆天幻术师魏延的种子三国兽世甜宠:兽妃要休夫独家盛宠:总裁的替身新娘豪门佳婿
    冤枉!
  
      天大的冤枉啊!
  
      李奇心里委屈死了,原本他今日好不容易放一天假,睡了一个懒觉,又陪季红奴吃了个温馨、奢侈的鲍鱼人参餐,多么的舒坦,可是午饭过后,李师师就派人请他去说神雕,他原本还想借故推搪掉,谁料那人又说宋徽宗也来了。这没办法了,头头都来了,不去也得去啊。
  
      去就去吧,不就是说故事么。可是,好死不死,偏偏情节来到了小龙女被侮辱的那一回,这可不得了了,此章一出,立刻引起了公愤。
  
      故事是你们让我说的,说还得挨骂,偏偏还是由皇帝带头,做人难呀!做人臣子更是难上加难啊!
  
      宋徽宗怒哼道:“小龙女清白虽非你所毁,但你难辞其咎。”
  
      原来前些日子他为了躲避后宫那些嫔妃为了粮价吵闹,常常跑到李师师这里来避难,正巧见到李师师在写《神雕侠侣》,又听说是李奇准备的新书,乃射雕第二部,立刻看了起来,这一看可就入迷了,他生性风流,对男女之情的兴趣远胜国家大事,而这《神雕侠侣》又是以情为主,正对他胃口。
  
      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龙女倾国倾城,他如何会不喜欢,一听到小龙女被玷污了,这还得了,必须龙颜大怒啊!
  
      李师师道:“大官人说的很对,你为何就不能像对待黄蓉一样对待小龙女?”
  
      封宜奴嘟着嘴道:“大官人,姐姐,这人就爱折磨咱们女人。”
  
      靠!我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黄蓉是黄蓉,小龙女是小龙女,能一样对待吗?李奇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苦于宋徽宗在这里坐镇,无法执行家法,最令他郁闷的是,这书不是他的呀,他也是抄袭,文采一般的他,抄袭就已经够勉强了,还得找人代笔,要是连主线都改了,他真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心中有苦难言啊!暗道,早知如此,当初真该写人见人爱的韦爵爷,真是失败。
  
      宋徽宗见李奇愁云满面,沉默不语,连咳几声,道:“你怎地不说话呢?”
  
      说什么?我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啊!李奇小心翼翼道:“大官人,你看---你看我如今真够忙的,要不---咱们就算了,反正这书也没有刊登出去,不写了行不。”
  
      如今枪手改成了李师师,他也不太愿意写了,毕竟李师师是皇帝的女人,而且长得又是祸国殃民,但凡聪明人,都不会愿意接近李师师。不仅如此,他们三人的一致反对,也让李奇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日若神雕刊登出去,可能会受到更多人的唾骂。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道。
  
      李奇诧异的嗯了一声,双手一张,道:“我不写还不行啊?”
  
      “当然不行!”宋徽宗说着,停顿了片刻,又道:“做事当有始有终,怎能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你丫会用成语么?李奇差点没有喷宋徽宗一脸口水,讪讪道:“大官人,我---我是写不下去了。”
  
      李师师黛眉一皱,道:“难道不能改吗?”
  
      李奇摇摇头道:“当然不能。这里改了,那么---后面全得推翻重来。这样吧,待我再构思个两三年,咱们再来写,如何?”
  
      两三年?宋徽宗笑骂道:“你小子还真敢说?让我等两三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偏偏要这么写?你脑子里成天想得都是些甚么?”
  
      暴汗!你不把我代入杨过倒也算了,没必要将我代入尹志平吧?李奇哪里知道金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写,眼眸一转,道:“大官人,故事得跌宕起伏,出人意料,若是男女主角一帆风顺,那还有什么可写的,上一本其实也差不多了,郭靖可比杨过惨多了,爹妈死了,七个师父死的也只剩下一个了,还是一个瞎子,找个妻子,岳父还邪门的很,弄不好那天就把他的双腿给敲断了。”心里却想,今日小龙女失贞,尚且如此,他日杨过断手,那他们会不会疯了,不写了,不写了,这故事真是惨无人道,写不下去了。
  
      李师师点点头道:“你说的我也明白,可是,非得如此吗?”
  
      李奇点头道:“故事就是这么设计的,唉,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大官人贵为九五之尊,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风光无限,但是谁又明白其中苦楚,不然当初秦始皇也不会自称寡人了。”
  
      这一席话真是说到了宋徽宗心坎上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勤政了,太用功了,大臣们的诸多“误解”,一时涌上心头,共鸣很强烈呀,一声长叹,道:“是啊!谁人能明白朕的苦啊!”
  
      这都能说过去,谁敢说我不是天才,我跟谁急。李奇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可是绷紧的神经刚刚得到缓解,又听宋徽宗沉声道:“龙女一事,暂且不提,尹志平可是道教中人,而且还是首席大弟子,岂会做这等污秽的事,你这分明就是在诋毁我道教,你还没有把我这个教主道君放在眼里。”
  
      对啊!差点忘记这厮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我真是自讨苦吃呀!李奇人都傻了,额头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要知道北宋的道教可是非常强势的,道爷在街上都是横着走,这书要是写出去了,那还得了了。
  
      李师师和封宜奴不禁也是感到十分担忧。封宜奴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前面让杨过叫小龙女姑姑,可是现在想来,实为不妥,于礼不合呀。”
  
      你还真是会在我伤口上撒盐呀!李奇浑身一颤,道:“所以---所以我说我不写了。”
  
      宋徽宗心中也是很挣扎,一方面故事很吸引人,一方面于礼教不合,只能将郁闷之气发在李奇这个罪魁祸首的头上,不悦道:“你当初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些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懂这三纲五常?又或者是你故意这么写的?”
  
      封宜奴听得面色一紧。
  
      要是我考虑周到,我就不会写了!李奇被他们接连批斗,心中也窝火,反倒生出几分杨过的脾性,写你们也骂,不写你们也骂,我还偏要这样写,谁若不服,站出来试试。沉吟片刻,叹道:“大官人有所不知,其实我正是因为想得太多了,才会如此写。”
  
      宋徽宗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说?”
  
      李奇道:“大官人可还记得杨过的名字从何而来吗?”
  
      宋徽宗点头道:“自然记得,郭靖给他取名,单名一个过,字改之,目的就是要他让记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错!不错!”
  
      李奇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也将随着杨过的成长贯穿全文。大官人,我可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我当然不会去诋毁道教,我也没有理由去这么做。但是,世上就真没有一个像尹志平那样的道士吗?我看不然,那些贪官污吏读尽圣人书,不也一样做出了一些猪狗都不如的事情吗?道士也是人,又不是神,他们也会犯错,试问人谁无过,但是关键你得勇敢的去面对自己犯下的过失,去努力改正,而非一味的逃避,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大官人即位以来,一直提倡以仁政治天下,何谓仁,就是要去包容那些曾经犯下过错且又决心改正的人。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他们两个自小就无父无母,也没有人教他们这些大道理,特别是杨过,他幼年就得面对生存的困难,不只有去偷鸡摸狗,若要说他偷看寡妇洗澡,我也会相信。而且他们长年居住在古墓,暗生情愫,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不是他们的错。但错终究是错,他们也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包括尹志平,不过,他们都会勇于去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就是这本书提倡的最核心思想。我觉得一本书首要的不是教人怎样才是好的,而是教人如此去面对错误。是是非非,我不无法说孰对孰错,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会犯错,圣人也不例外,没有错误,没有失败,没有意外,那就不是人生,试问没有人生的小说,谁还会喜欢看。我可以向大官人保证,这本书绝不会令你失望的。”
  
      这人年纪不大,但是说出的话却中能发人深省,李师师呆了片刻,叹道:“是啊!人谁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