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张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只能说牛大全隐藏的实在太好。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牛大全是真的深爱自己的妻子。
为了能让妻子能够恢复健康，不惜的去用这种在常人眼里无法理解的方法。
然而这其中还有个疑点，始终都没能搞清楚。
牛大全究竟找的是谁？
陈北玄先前也说了，斗转星移可是玉清道早就失传已久的绝学。
如今在现代出现，绝对能在修道界轰动一时。
见两位天师都已经知道了其中眉目，牛大全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继续隐藏。
只能把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全部描述了出来。
其实他的妻子张惠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检查出，患有罕见白血病。
然而半年内，他们一家支付了高额的医疗费但病情迟迟不见好转。
就在他走投无路时，恰巧在医院门前遇见了一老道士。
那老道士身着道袍一眼看上去就像神棍。
牛大全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世间无论道士还是算命的，多半都是为了骗钱。
本来他没打算理会，但那老道士却能把他妻子的病，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刚开始他以为那老道士调查他。
但随着老道士对他家情况，以及很多事情都能直接算出来，就开始信以为真。
提到老道士，张昊神色微变出言质问，“那老头儿是否留着山羊胡？”
“没错，天师也认得他？”
“脸颊消瘦高颧骨，看着还略微有些驼背？”
张昊描述的这些其实都是九霄当初提过的。
因为当时天色已晚，九霄根本就没能看清那老道士的真正长相。
可随着张昊把这些特征说出来，牛大全点头如捣蒜般回道：“对对对，天师描述的实在太对了！”
其实老道士让牛大全彻底信服的原因，是他一分钱都不收。
从刚认识再到妻子痊愈，都没有要过钱。
就只有转给程潇潇的100万。
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为什么牛大全始终给人浑浑噩噩的感觉。
虽然没有直接动手杀人，但当得知妻子的白血病真的转移给程潇潇，而程潇潇选择了上吊自杀时。
他就有种间接杀人的感觉。
犹记得那天早晨，他冒雨来到了程潇潇的出租房，把这件事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