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依旧泡在热热的汤池当中，闭上双眼，格外享受。
过了几分钟，张然睁眼，冲李牧问道：“如果换你是庄老或者裴家，你现在会怎么做。”
李牧意外的看了眼，“老板，你这是想培养我做生意？”
张然笑了笑，“难道你想打一辈子？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考虑考虑吧。”
每一个大佬背后都有夯实的班底，而这些班底，都是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不可能说办一个培训班，直接搞一群精英为自己死心塌地，这不现实。
李牧知道张然有心栽培自己，孩子住院这些时间，李牧清楚了解到没钱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他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老板愿意培养自己，那是自己的机会。
李牧想了想说道：“庄老的高度我就算了，我不走那条路，他怎么想，我不知道，至于裴家的话，这次裴家愿意主动出手对付苏家，第一是因为裴家看好老板你，但这只是少量的原因，第二是裴家也想寻找突破口，裴家为了站队表态，是愿意表现出亲近老板你的意思，但现在留在这想动裴家的蛋糕，裴家肯定会不满，就像是……”
李牧说到这没继续说下去。
张然倒是把李牧的话接了下去，“就像是一只臭老鼠也配跑人家里吃米？”
“老板你倒是喜欢自嘲。”
“不是自嘲，我在裴家眼里，本身就是这样，不然裴家也不可能派人来银市调查我。”张然呵呵一笑，“在裴家眼里，我就是一个有用的棋子，但并不是很重要，裴家是下棋的人，可裴家那么多人，下棋的只有一个，其余的人，可都在等着呢。”
李牧怔了一下，“老板，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