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说吧。”鸣哥端起一杯茶，慢慢品着。
“鸣哥，明然传媒那边的直播结果出来了。”小助理拿着一张报表。
“出来出来呗。”鸣哥完全不在意，“怎么样，他们卖了多少？有一万块吗？”
这一次，鸣哥没有给一点流量扶持，按照平台规则，这种不大不小的主播，如果一点扶持都没有，几乎卖不出去什么东西。
助理点了点头，“鸣哥，超一万了。”
“哦。”鸣哥还是不在意，“看样子，他们还有点本事嘛，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刷单，得查一下，卖了多少？”
助理伸手比划了一个七的数字。
“七万？”鸣哥眉头一皱，“不可能啊，他们申请的不是食品吗，价格才四十，怎么可能有七万的销售额？”
助理摇了摇头，“鸣哥，也不是七万。”
“七十万？”鸣哥瞪大眼睛，当即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不可能！他们绝对刷单了！给我查他们后台数据！快去！”
助理站在原地，没有动。
鸣哥眼睛一瞪，“你愣什么，快去查！七十万，绝对刷了！查，查到往死罚！”
“鸣哥，不是七十万，而是......”助理说到这时，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七千万！”
“七......千万？”鸣哥听到这个数字，当场愣神。
七千万，什么概念？
除了那两个全网顶流以外，谁带货能带七千万？
多少卖食品的，一辈子都卖不出这个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