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她一声怒斥，崖上的衣服很快飞到了她这边。
噗！
出水。
仅仅一息时间，便穿上了衣服。
甚至除了发丝上的些许水渍，皮肤上的水渍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怒目瞪着崖边。
······
【叮！你感觉自己脑残了一回，刚刚走不就得了，非要跑过来康康人家是人是妖，灵力+50】
【叮！虽然你感觉不亏就是了，灵力+50】
唐仁：······
不是。
他是真没想过要偷看的。
他也真没想到那女孩居然会直接在这洗漱。
不过现在被逮到了，自己要不要逃？
然在唐仁头脑风暴时，千棘已经杀过来了。
【叮！被发现了，你虽然很想让对方听你狡辩，但貌似已经来不及···】
噌！！
一道白光。
瞬间杀到唐仁眼前！
一龙一女第一次这样近对视，双方脸上都是惊讶。
唐仁很快拉开距离。
女子的面容在距离不过数米远的观察下，却让他没有了之前的冲动感觉。
貌似和苏清雪差不了多少。
等等，自己之前不是还隐约感觉这大妹子比苏清雪漂亮些吗？
千棘也很惊讶。
如蛇修长，鱼鳞附身，还有那鹿角，鹰爪···
龙？
尽管她未曾真正见过龙，但曾也是听族里长辈们提到过。
毕竟要论妖族最强，谁又不会嘴上提到一句龙族呢。
很快她脸上的疑惑便又化作不屑。
“没想到传说中的万妖至尊龙族，竟也会做出偷窥女子洗澡这勾当！”
唐仁：·····
得。
守了半天的贞操这一下全没有了。
算了。
已经误会了，他也懒得和其他套路主角一样解释一通。
“话说，你是妖还是人啊？”唐仁忽然问道。
脸不红，心不跳。
破罐子破摔。
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也正好可以借机问问对方。
千棘：？？？
这什么问题？
这么明眼的问题，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是···”千棘愤怒的话语刚到一半，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顿在了那。
那粉红嘴唇合合开开，最后脸上的生气又莫名的转为疑惑样子。
她认真问道：“我是人是妖，你当真看不出来？”
唐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
他来这世界后，便一直待在神墟里，能撞到的人与妖也就那么几个。
出了世界，也就才从苏清雪那离开不久。
虽然见识了很多妖怪，但即便有化形的，身上也是保留着妖怪的一些特征。
他还真不知道妖能不能幻化成和人类一模一样。
“看不出来···”
千棘也念叨了一遍。
整个人有种失了魂的感觉。
从唐仁的眼中，她没有看出什么撒谎的痕迹。
她很快又将目光投到自己的那双芊芊玉手上。
很光滑，细腻，小巧。
即便是人类也很少有拥有媲美这双手的人。
但她是妖啊！
唐仁现在也很疑惑。
他不就问问对方是妖还是人吗？
这怎么还支棱住了？
回答不上来？
还能两者都不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