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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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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接着,一声痛苦的哀嚎在天地间回荡,是徐天工之声。
  
  春风楼之主,右臂竟真被人一剑斩下,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断臂坠落在地,血液如泉,溅起漫天血气。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这公子哥真敢动手。
  
  又见公子哥皱了皱眉,只因从断臂喷出的鲜血溅到了其衣襟之上,平添几朵血花。
  
  “此,本为死罪,然念及这一剑是本公子自己所为,故你可以万金换你项上人头,半盏茶的功夫,若未见万金,死。”
  
  公子哥语气虽十分平淡,可众人却觉心底发寒,汗毛倒立。
  
  “此人……此人实在是猖獗至极……斩人一臂,还要问人要钱,这世上或仅此一人……”
  
  众人心颤。
  
  徐天工面目狰狞,双目泛起血光,然其面色已十分苍白,一座小山一样的身体摇摇欲坠,纵是其紧咬牙关,可哀嚎声仍穿过牙齿传出,让众人可知其如今在经历怎样的苦楚。
  
  “今日……今日你最好是杀了我,若不然,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天工狰狞道。
  
  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掠入众人耳中,众人抬头,面色一变,道,“元……元谋仁来了……”
  
  二十余人血气腾腾,煞气萦绕,长刀寒光烁烁,在宣县,敢如此明目张胆者,唯天心堂也。
  
  “元谋仁与县令大人关系莫逆,见徐东家如此惨状,又怎会不出手……这下,有一出好戏可以看了……”
  
  有人低喃。
  
  徐天工一见元谋仁,双目泛起喜色,颤道,“元兄……速速出手将此贼拿下……”
  
  说罢,一指公子哥。
  
  元谋仁瞥了一眼徐天工,见其右臂已断,鲜血直流,其状甚惨,面色不禁阴沉三分,却并非因为其与徐天工关系莫逆,见徐天工之状,心中不忍。
  
  “久闻云乐逸脾气古怪,嗜杀成性,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元谋仁面上浮出苦色,闻徐天工之语,心头叹气,一个小小的天心堂堂主,焉敢与云乐逸发难?
  
  元谋仁能在宣县扎根,天心堂能有如此之势,徐天工之兄长宣县县令徐天华可占三成之功,若无徐天华明里暗里相助,元谋仁又怎会有如今之名?谁人见了不行礼唤一声元大人……
  
  徐天工不解,若在往昔,见自己如今惨状,元谋仁又怎会不出手相助,可如今,竟连看都未曾多看自己一眼,这又是何故?
  
  徐天工心中有传说中的神兽奔腾而过,先是以重金请来的江湖高手不听其令,又是元谋仁视若不见,心道莫非这是一场梦不成?可若是梦,又为何会如此之痛?未免太过真实……
  
  “元谋仁,见过云公子。”
  
  元谋仁之声不止让徐天工面露惊骇之色,亦让在场之人无一不张大了嘴,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
  
  只见元谋仁行至云乐逸身前,竟跪倒在地,低下头颅。
  
  众人骇然,这可是元谋仁,是何等人物,莫说叩首,平日里能让其多看一眼的人都少之又少,可是如今,竟……竟给人行叩首之礼,这是何等荒谬之事?让人如何敢相信?
  
  云乐逸见此,起身,面露惶恐之色,颤声道,“这不是云堂主嘛……怎会行此大礼,快快请起,云某是一个怎样的小人物,焉敢受此礼……云堂主如此,折煞我也……”
  
  元谋仁苦涩一笑,道,“此礼若云公子受不得,天下又有谁人能受?元谋不知云公子驾到,有失礼数,乃为万死之罪……云公子恕罪……”
  
  云乐逸皱起眉头,道,“元堂主是何等人物,在下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焉敢妄谈什么礼数?在下胆小且惜命,不知这宣县实为龙潭虎穴,只望元堂主莫要与在下计较,留在下一命……”
  
  “这云乐逸……”
  
  元谋仁眉头紧锁,一时不知该如何方可让云乐逸消心头之气。
  
  观在场之人,无一面色骇然,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元谋仁么?怎的如今其状却如一摇尾乞怜无异……
  
  众人又目露恍然之色,此刻方知为何这公子哥敢一剑斩掉徐天工手臂,视春风楼无物。
  
  元谋仁在这公子面前尚且如此,又遑论区区一个徐天工?若无其兄长,徐天工又算得了什么……
  
  在元谋仁思虑之际,云乐逸却迈开步子,仿佛未曾瞧见元谋仁手掌,一脸踩在元谋仁手掌之上。
  
  元谋仁吃痛,却不敢冷声,亦不敢抬头。
  
  云乐逸轻笑一声,迈过元谋仁,行至徐天工身前,戏谑道,“徐东家,盏茶的时间已过,万金何在?”
  
  徐天工此刻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了**烦,得罪了不能得罪之人,闻云乐逸之言,肥硕的身躯一阵颤抖,因之前云乐逸曾言,若盏茶的时间未见万金,则死。
  
  “公子……公子……家兄已在筹银,您稍等片刻……万两黄金定不少一分……”
  
  徐天工怕了,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云乐逸摇了摇头,道,“给了你机会,可惜你不中用呀……盏茶时间已到,既未见万金,云某这就送徐东家上路,尔等去告诉徐大人,想要徐天工尸首,以万金来换。”
  
  “好生狂妄之人,其虽让元谋仁都需行跪拜之礼,且不说徐天工乃为朝廷七品县令,而身处大楚之地,又怎可当街杀人,如此藐视王法之事,此人真敢行之?”
  
  有人颤声低语,杀人之事常有,然当街杀人,却无几人敢行之,纵武艺超凡,可若惹得朝廷震怒,亦会死无葬身之地。
  
  “娘希匹,这人可真是狂到没边了……”
  
  楚天咂咂嘴,眸子深邃,不知在思虑何事。
  
  突然,一道残影掠入三楼。
  
  楚天定睛一看,正是之前令其随断臂的天心堂之人而行的剑八。
  
  见剑八面色十分凝重,眉宇见又多几分惊骇,楚天一皱眉头,道,“剑八,发生了何事?”
  
  “禀太子……禀东家,属下在元府发现了……”
  
  屋中之人大惊失色,楚天亦双瞳一缩,道,“你说什么……你确定未曾看错?”
  
  剑八点点头,道,“此等大事,小的怎敢看错,木箱中所装之物为数个麻袋,而麻袋上书二字,曰官盐。属下心惊,故将麻袋开了一个小口,发现麻袋中所装之物,确为盐无疑。而且,小的还发现,这麻袋还十分潮湿,内中之盐亦湿漉漉的凝为一团,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楚天双瞳陡然瞪大,一掌拍在剑八身上,笑道,“好,好,好……你立了大功……”
  
  何为柳暗花明又一村,或许这便是了。
  
  自从知晓南凤渠覆船一事之后,又历数事,已知晓南凤渠运盐官船倾覆一事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只不过楚天并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亦不知佛门究竟是如何牵涉其中,毫无头绪。
  
  然如今无心插柳柳成荫,机缘巧合之下,竟在元谋仁府邸寻到官盐。
  
  如此,或可由官盐入手,顺藤摸瓜,寻破局之机。
  
  楚天透过窗户,望了一眼元谋仁,又将目光移至云乐逸身上,眸子一眯。
  
  “元谋仁贩卖私盐,占据码头,手下千余人,其亦为半步七境之武夫,不可能看不出这云乐逸虽入七境,却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为何会如此惧怕?”
  
  “最大的可能或许是……这云乐逸是为盐帮,或者漕帮之人,元谋仁需仰其鼻息而活,方会如此……”
  
  “如此看来,这云乐逸定然是某个大人物的公子,可这个公子哥又为何会到此地?无事找事的寻春风楼麻烦……其中是否有何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