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眼神波动间，已经开始全面暗示了。
“两家……变一家？”
“怎么变？”
“你们长官……要投靠我？”
方羽颔首道。
中年男子刚张开的嘴，直接闭上了。
你在是想什么？
“方司令！”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希望你给我们长官以最起码的尊重！”
中年男子黑着脸道，此刻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方羽耸耸肩，一脸无辜。
“怎么了？”
“不是你说的吗？两家变一家啊……”
“而且你们现在找上门来，不就表明了想要来投靠于我？”
“放心。”
“我知道你们长官身份不一般，只要他愿意来，我保证让他做我麾下的二把手……绝对不会亏待了他就是……”
方羽点点头，嘴角笑意如故。
生活太枯燥了，适当地开开玩笑也不错。
此刻这个中年男子的脸色已经逐渐变成猪肝色了。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方司令！你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吗？”
“方司令，我们长官说了，只要你愿意改弦易辙，来到我们的队伍来，条件随你开。”
“我们长官诚意满满……”
“若非如此，我们长官也不会选择将长官夫人的侄女嫁与方司令……”
“我们长官说了，只要方司令愿意过去，立即就集结所有的人力物力，助力方司令组建一个军！”
“这个军由方司令担任军长，军衔中将！”
“方司令，我们长官说了，这一次授予给方司令的，是铨叙军衔，而并非普通的职务军衔！”
“方司令应该知道，我们中央军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停止了铨叙军衔的授予了……”
“铨叙军衔的审查极为严格，含金量极高……”
“一个中将级别的铨叙军衔，可以压倒一片人了，哪怕是那些兵团司令之流，其实挂的也不过就是职务军衔罢了……”
“方司令，我们长官诚意十足，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
“只要方司令愿意，这件事立即就能执行……”
“相关的委任书和军服我早已经带来了。”
“方司令……”
中年男子继续开出价码。
所谓的铨叙军衔和职务军衔确实有所区别。
在晋绥军和中央军中，其实各种少将中将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将领真的是太多了。
一个旅长都能挂个将星……
而这个旅可能就一两千人……挂羊头卖狗肉。
这些军衔不值钱，别看什么少将中将搞得一身劲，不过就是职务军衔罢了，譬如为了匹配旅长的职务，就会授予一个少将的职务军衔，为了匹配师长的职务，会晋升你为中将……
职务军衔的将军多如狗。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挂几颗金豆豆。
但是铨叙军衔……那都是有定额的，想要往上晋升，除非上面的那位老将军凉了，你才有机会往上晋升，一个萝卜一个坑。
现今，基本上已经不授予铨叙军衔了。
现在那位长官为了能够彰显诚意，居然将铨叙军衔这一套都搬出来了。
着实有点意思。
若是换做其他人的话，或许对这玩意儿还真有点兴趣，或者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之类的。
但是对于方羽而言，他会在乎这些？
他要是真的在乎所谓的荣华富贵的话，他早就爽出天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