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酒就是一件神器喝法宝!
酒桌文化,也是华夏特有的规则。
酒够了,就是朋友!
面红耳赤,醉醺醺的口气扯两个黄段子,哪怕是陌生人,也会称兄道弟!
王林只是看着,偶尔插几句话,都无关痛痒。
啤酒,也是酒!
最先扛不住喝居然是程处默,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货可是喝男儿泪练出来的肚量,怎么可能被白水似的啤酒灌倒?
不过,王林的思绪也开始断断续续……白酒烈,如同东北寒风,给人劈头盖脸一巴掌。
啤酒柔,如同江南微风,徐徐拨动着敏感的神经。
上头了!
不一会儿,长孙冲说话也没了温文尔雅的范儿,吐着大舌头,像一条死狗,拉着嗓音和程处默回忆青春。
“处……处默……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当时去赌坊……赌钱,你把玉……佩都输掉了?”
“那……那能不记得……当时,要不是……你把自己的玉佩借我……翻本,回去……我能被老头子……打死!”
“当时多开心……当时……你还说认我做大哥……一辈子的……嗝……”
长孙冲打嗝,一股子酒味泛上来,有些刺鼻。
“喝酒!喝酒!都在酒里!”
程处默塞一只酒瓶到对方手里,自己拿着一只仰头就灌,脸色潮红,眼神恍惚。
王林强打着精神,他总觉得长孙冲像装的!
可是,他疯了?没事儿到自己这里装醉?
一场酒局下来,几人的关系倒是缓和不少,不再是之前似的,能挖坑尽量挖坑。看对方出丑,一定多笑几声。
王林摇摇脑袋,昏昏沉沉的,想不出所以然来,索性也就不想了。
拼酒结束的时候,马三亲自服侍王林,滚烫的毛巾敷在头上,解酒。
……密室。
黑漆漆的空间,只点燃一根蜡烛,勉强看的着路。
“佛爷,不知传唤属下,可有事情吩咐?”黑衣人进来,头都不抬的跪在地上。
“嗯。最近,十道太平吗?”
戴着弥勒佛面具的人,漠然问话,语气里前所未有的凝重。
空气似乎都沉重不少!
黑衣人声音不变,“缺的人都重新补上,属下已经把佛爷的旨意传达下去,各道全都安分守己,步入蛰伏期。”
“嗯。告诉他们,精锐部队的训练,一刻都不能落下,钱不够说话,敞开供应!”
黑衣人身形一震,瞠目结舌,说话结结巴巴,“佛爷……难道……难道……要起事了?”
说完,黑衣人还吞了吞口水,他们等得不就是这一天嘛!
“呵呵!这几个月,可能会有一个机会!发话下去,谁要是训练携带,佛爷带人拧断他脖子!”
“是!”
“最近,教中所有的重心全部偏到训练,不思进取者杀!阳奉阴违者杀!抗命不遵者杀!”
“是!”
“你带十八罗汉走一趟,把这上面的解决干净,然后也进入蛰伏期吧!”
佛爷的话,让黑衣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