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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汪汪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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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的那一瞬间,富贵哥简直帅得不行。
   
    心硬如铁,恩怨分明。
   
    门开启,人一愣。
   
    面前堵着一个中年壮汉,身高至少一米八,浑身肌肉虬结,把灰背心撑得鼓鼓囊囊。
   
    “请问,哪位是汪言?”
   
    大叔鬍子拉碴的,声音粗粝沙哑,一句话,把一屋子小姑娘都吓一跳。
   
    寻仇的?
   
    肩膀头快有女孩们脑袋粗,真吓人!
   
    汪言不动声色的绷紧肌肉,挪一步,挡在门口。
   
    “我就是。”
   
    回应时,做好立即扭打起来的一切准备。
   
    力量一定会被压制。
   
    敏捷我更强,但是空间狭小施展不开。
   
    体质方面,抗击打能力肯定是对方强,耐力不好说。
   
    幸好幸好,随机到的是格雷西柔术,锁男缠斗虽然不怎么美观,但是拼技巧有赢的希望!
   
    正权衡着实力和战术,壮汉回手关上门。
   
    汪言心里不由一紧,努力平息杂念,轻声问:“有事儿不能出去谈么?屋里女孩子多。”
   
    “屋里说方便……”
   
    壮汉深深吸一口气,嘴角的肌肉抽搐几下,声音特别压抑。
   
    “那个,我是朱季轲的父亲。”
   
    “我猜到了。”
   
    汪言点点头。
   
    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会赶来的只有朱季轲的家人。
   
    汪大少原本是打算出门就去处理掉最后一点手尾的,亦做好了面对朱季轲家人的准备。
   
    朱季轲的后台吕亦晨已经被彻底打断脊樑;
   
    黄旭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刚刚放陈宇航一马,对方应该不会添乱。
   
    而朱季轲的家境明显差得太远,失去外援的情况下,强压利诱,终能摆平。
   
    怎么算,都是稳赢的局面。
   
    只是没想到,朱季轲亲爹居然如此雄壮,并且胆气十足,直接杀上门来。
   
    前后四套应对,恩威并施,轻重相宜,既展现出力量,又留足回旋空间,堪称是在当前环境中的极限微操。
   
    打发走一波又一波,只要完成最后一步,就是经典一役,可以评之为“惊艳”。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朱父的武力,汪言压不住。
   
    一旦动手,便是两败俱伤,功亏一篑!
   
    难受啊……
   
    儘管如此,汪言仍旧要进行最后的努力,不管结果怎么样,不能伤到平之她们,是底线!
   
    “真不能出去聊么?床上躺着两个受害的女孩,有什么事,别当着她们吧?”
   
    林薇薇、傅雨诗、娜吾她们感动得快掉眼泪了。
   
    汪言第一时间挡在前面的举动虽然细微,但是又会有谁看不到?
   
    何荦荦不哭了,怔怔的看着。
   
    卢媛媛下意识拉紧她,随时准备躲避。
   
    林柏舟则后退两步,默不作声的握住吊瓶架,长兵器,得有空间才好发挥。
   
    “我……”
   
    朱父张口说出来一个字,突然把手伸进裤子兜。
   
    带家伙了?!
   
    汪言瞳孔一缩,立即就要冲上去先发制人。
   
    然后……
   
    噗通!
   
    一声闷响,朱父庞大的身体直挺挺的跪下去,就跪在汪言面前,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汪……汪小爷,我听说您是家在矿省开矿的大少爷,我们家朱季轲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您,我求您放我儿子一马,您把钱收回去,伤我们自己治,小女孩的医药费我们掏!”
   
    朱父的声音愈发沙哑,一番话不晓得斟酌了多久,条理分明。
   
    所有人都懵了。
   
    汪言正要往前蹿,赶紧收力,让到一旁。
   
    朱季轲犯的错,怎么收拾都应该,可是人家父亲这一跪,汪言受不起。
   
    “大叔,您先起来,有话咱们慢慢说好吧?”
   
    头一次经历这种状况,真把汪言弄个手忙脚乱。
   
    “汪小爷,求您把钱收回去,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得罪不起您……朱季轲不争气,可是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
   
    说着说着,带上哭腔。
   
    于是朱父住嘴,就要去拉汪言的手,想把卡塞回给汪言。
   
    “别,您听我说!”
   
    汪言往后又退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朱父,感觉不合适,想了想,乾脆原地蹲了下来,平视对方。
   
    “朱季轲没得罪我,我俩没仇,我弄他,是因为我朋友毁容了。”
   
    汪大少没搞什么玄虚的东西,用大白话跟对方聊。
   
    “我花100万,买他跳下去,朱季轲既然敢跳,那我们当场就两清。”
   
    “他伤成什么样都两清,说好的事儿,在我这儿就不会变。”
   
    “钱您放心收着,您不收,我心里始终有块儿疙瘩。”
   
    “您收下,不用三天,朱什么轲叫什么名字,我都记不得。彻彻底底的两清,再不打交道。”
   
    朱父半信半疑的看着汪言,眼睛里有泪花,亦有隐藏得极深的恐惧。
   
    汪言心里莫名发酸。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乾脆把话又说得更直白一些。
   
    “我这种人,钱多得花不完,最重视的就是信誉。”
   
    “说话不算话的事情干一次,牌子就算倒了,您放心,因为区区一百万,不至于!”
   
    汪言半蹲在地上,与朱父对视,表情温和,目光诚恳,沉静的气场散发出去,拥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那……那这钱我们真不能收,治病用不了那么多……”
   
    朱父嗫喏着开口,拿着那张卡,始终都觉得烫手。
   
    汪言心里又酸又纳闷。
   
    朱季轲身上的穿戴虽然一看就不够档次,可至少不是普通工薪家庭能供得起的,朱父怎么……
   
    没时间多琢磨,得先把事儿说清楚。
   
    “我花100万,比您花100块都轻鬆,不开玩笑,我原本是打算去看看小朱的情况的,没想到您先过来。”
   
    “我……真是……”
   
    背的台词讲完,朱父陡然恢复木讷本性,明显的拙于言辞。⊙√,2●3o≥
   
    确定对方没有威胁,汪言蹲近一点,拍拍对方肩膀。
   
    有点僭越,但是随着肢体接触的出现,朱父紧绷的情绪极快的放鬆下来。
   
    “叔,咱们就事论事,有一说一。”
   
    “您儿子一杯子把我朋友砸破相,当时我恨不得弄死丫的,但是,事情其实没到那个地步,不至于。”
   
    “我让小朱从4楼跳下来,赌的是命。”
   
    “底下是草坪,死肯定死不掉,基本就是骨折,程度区别而已。”
   
    “小朱敢跳,我敬小朱有点血性,觉得这人没烂到家。”
   
    “气已经消掉,仇已经报掉,您说,我有什么道理再为难您儿子?”
   
    如今的汪言,认认真真的想要说服谁,只要对方的地位、财富没有严重超标,就不存在说服不成的情况。
   
    朱父终于放下心,突然间老泪纵横。
   
    “造孽啊!我这个儿子啊……呜呜!”
   
    汪言使个眼色,林薇薇马上搬来一把椅子。
   
    “叔,您坐起来,慢慢说,冲突都过去了,您放宽心。”
   
    平之柔声细语的劝,收效甚微。
   
    “不坐不坐,我没脸坐啊!”
   
    “行,那您慢慢说,我们听着。”
   
    两百多斤的一条壮汉,就那么跪坐着开始哭诉。
   
    平时可能不至于,今天担惊受怕,重压之下,终于崩溃。
   
    “我和他妈就是普通工人,我给人修车,他妈洗车,租个小铺子,起早贪黑的赚那点辛苦钱供他读……”
   
    “可是这小子就是不学好啊,天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喝酒赌钱……”
   
    “去年因为打架刚给人赔出50万,家底都让他掏空了,才消停没几天,又出去疯……”
   
    “不给钱就到处借,亲戚都被借怕了,有点钱要么买大牌子衣服,要么去打牌……”
   
    “然后不晓得在哪里认识那位吕少爷,天天跟在人家后面吆五喝六的……”
   
    “我们劝他,你跟人家玩不了,人家那个圈子不是你能混的,好好工作娶媳妇……”
   
    “就是不听啊!”
   
    “后来不知道给人干了什么脏活,开回来一辆二手雷克萨斯,把我们俩吓的啊……”
   
    “再后来乾脆家都不回,经常10天半个月看不到人影,问干什么呢,支支吾吾一句实话都没有……”
   
    “人家开麻将馆的找上门来要钱,笑话我们:你们不是身家好几千万的大老闆么?怎么这点钱还得堵门口要?”
   
    “我们是个屁的老闆啊?!”
   
    “辛辛苦苦半辈子,就攒下一栋三环的80平房子,天天提心弔胆的,生怕败家玩意哪天把房产证偷去……”
   
    “呜呜呜……”
   
    房间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听傻眼了。
   
    张牙舞爪的,感情就是这么个玩意?!
   
    真尼玛的……蛋疼!
   
    可是想想也对,真要是家里趁个大几千万,谁特么会放着好好的舒坦日子不过,去给别人当狗啊?
   
    林柏舟的父亲正好是大几千万身家,黄旭的父亲身家几亿,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是林柏舟跟黄旭的关係是正经的朋友,从来没有低三下四的时候。
   
    至于平之……她不拿黄旭当狗就不错了。
   
    真就是那种死命想往上钻营的人,最没有底线。
   
    知道朱季轲的成色,汪言比之前愁了。
   
    眼前的大叔……到底该怎么安慰啊?!
   
    您这哭得我都心里发酸!
   
    狗哥狠的时候是真狠,但是内心深处,其实很柔软。
   
    少年孝心重,就是见不得白髮人哭黑髮人。
   
    正麻爪着,朱父老泪纵横,哭到伤心处,突然就要拜倒。
   
    “汪小爷您大人大量,别跟那混小子计较,我给您磕头了!”
   
    哎我草!
   
    朱季轲跪我,我特么就受着了,您拜我,折寿啊!
   
    汪言赶紧闪到背后,双手环住朱父肩膀,就要往起拉。
   
    拉一下,没拉动,好悬把自己栽过去。
   
    好特么生性的力气!
   
    正撕扯着呢,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张病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朱季轲,面色苍白,精神很虚弱。
   
    不过伤势肯定比预想中轻很多,否则不会这么快出手术室。
   
    朱季轲看到父亲跪在地上,正跟汪言撕扯,吓得亡魂大冒,哭喊起来。
   
    “汪爷,不是说好的两清么?您别打我爸!”
   
    哟?!
   
    知道心疼爹,还有救啊?
   
    汪言福至心灵,在朱父耳边低声道:“您别反抗,我帮您教育教育朱季轲,让丫长长记性!”
   
    朱父一愣,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需要他配合什么,别添乱就行,影帝汪自然会搞定一切。
   
    汪言缓缓起身,轻轻一推朱父脑袋,自他手中抽出那张银行卡。
   
    慢条斯理的抚平衣襟褶皱,再整理一下头髮,调整一下表带,整套动作从容不迫,优雅自如。
   
    教父汪附体。
   
    两指捏着银行卡的边缘,微笑着走向堵在门口的病床。
   
    经过朱季轲母亲身旁时,微微扬起下巴,冷冰冰但礼貌的道:“麻烦您,让让。”
   
    朱母生怕儿子挨打,正想拦着,却被汪言一把抓住肩膀,轻轻推给懵比站起来的朱父。
   
    “不想真的弄出人命来,最好就看住您的夫人。”
   
    “你要干嘛?!”
   
    朱母吓得一个劲摇晃朱父:“他爸,你快拦着啊!”
   
    “哎你别动别动,先看看先看看!”
   
    朱父虽然懵,但是刚才聊天的效果很好,对汪言已经建立起一定的信任,于是搂着朱母,忐忑的看着。
   
    朱季轲本来就被汪言吓得要死,现在父母均在,更是恐惧。
   
    教父汪却没动他。
   
    走到床前,低头细细打量一阵,表情似笑非笑。
   
    “呵,运气不错嘛?”
   
    “汪、汪爷,有、有什么您冲着我来,我爸妈没恶意的……”
   
    朱季轲跳过一次楼,比起之前,虽然仍旧是同样恐惧,但是却多出一分面对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