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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这么说，月烟然也明白了。
就算再强大，要是逃不过七情六欲还是无法做到真正的强大。
就像是剑客，一旦有了感情压制，他的剑再也无法做到最快。
老妇将篮子的鞋子往那灰色的大河上一扔，那鞋子越来越大，越来愈大的，可以容纳几个人。
月烟然看着这颇为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鞋子还有这样的用处，也相信身边这个老妇不是普通的人。
“姑娘你还是走吧，这条河不是你能过的。”老妇提了提手里的篮子，走向河面，正准备要上鞋子的时候，月烟然回答：“为何我不能过，刚才那个仙子不是也过了吗？”
“她和你不同。”
“有何不同？”月烟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因为你有颗七窍心。”说到这里，老妇紧紧地看向月烟然的心脏。
月烟然感觉到什么，眼神锐利起来。
“如果你把这颗心留下，或许能走过去，但要是你不留下这颗心从这里过去的话，很快会被抢走。”老妇的话听上去不是敷衍，也是喧宾夺主，更加不是恐吓。
月烟然忍不住问：“这里的尽头是哪里？”
老妇已经上了鞋，那鞋子装着她走。
她的目光深邃，看着月烟然的脸颊：“巫族所在。”
当老妇说出巫族的时候，月烟然终于明白灵界为何匆匆下了九重天。
在前一世中，月烟然记得灵界公主和巫族的太子之间存在着关系。
又是为了天帝去找了黑寐，不仅下嫁给于他，让他抱住天帝的位置。
只可惜最后天帝还是送给了夜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