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的手指弯曲，打出一个手诀，霎时间，他的指头上，一道道真气疯狂涌动！
站在高楼上的穆英顿时变了脸色。
“这不可能！”
就连李义山，也控制不住，整个人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吴凡，脸上的震撼，丝毫不比穆英少。
还有海上四皇、郝宁和缺门牙老黄，一个个眼神里满是惊诧。
“啸天小心！”
武当的郭靖也急忙大喊起来，感受吴凡那一指的可怕，不禁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心中直呼这不可能。
吴凡一手高抬，掐出法决，双指成剑，指尖上真气高速旋转，惊人无比。
“嗡——”
一声轻颤，吴凡眸子里星辰闪烁，张嘴轻斥一声：“战！”
声音洪亮，好似有千万道人张嘴同时诵念，更是隐隐有一个“战”字，显化而出，看得穆英差点忍不住喊出来，一只手紧紧抓着栏杆，惊骇不已。
“不！这不可能！”
郭啸天大惊失色，哪里想到吴凡的指剑，竟然如此可怕，这一指点出，一股澎湃的气息瞬间涌动，狂暴到了极点。
吴凡的指剑，看似缓慢，但一指点出，却仿佛千钧大山狠狠压来！
郭啸天的手掌刚刚伸出，吴凡便已经掠了过去，一个“战”字，狠狠打在他的手掌上——
砰！
擂台顿时塌陷，可怕的气浪向四周涌去，仿佛一颗炸弹爆炸，惊骇不已。
周围的人都立刻四散离去，只看到郭啸天的身影，直接从那沙尘中横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一条手臂已经耷拉着，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一指破之！
哪怕郭啸天境界更高，哪里他气息惊人，吴凡就只有一指，简单的一指！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呢？
“啸天！”
郭靖急忙冲了过去，挡在郭啸天身前，生怕吴凡会再出手，将郭啸天杀了。
他的脸上满是惊骇，这怎么可能呢。
吴凡明明不过是窥涅之境，怎么会有本源之力气息，这是悟道之境高手，融合本源之力之后才有的东西，这……这绝对不可能。
不仅是他，李义山以及穆英，甚至是海上四皇他们，都没有想到，吴凡什么时候，已经参悟了本源之力？
“不对！”
缺门牙老黄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吴凡，“这不是参悟本源之力的感觉！他不到悟道之境，甚至连净涅境界都没有本源之力，根本就无法参悟本源之力，这是……”
他的眼里渐渐散发一道光芒，更多是难以置信，仿佛见了鬼一般，连喉咙都变得干了起来：“这是……这是他自己的道！”
缺门牙老黄一句话，让黑胡子等人，一个个瞠目结舌。
自己的道？
开什么玩笑！
不到净涅境界，无法锻造己身，不到悟道之境，更无法参悟本源之力，演化出神通，可吴凡刚刚那一指，分明就是本源之力的气息！
这若不是融合本源之力化出的神通，那只有一个解释，吴凡自己的招式，便是一种本源之力！
缺门牙老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见到一块瑰宝，激动地脸都涨红了：“乖乖，这哪里是天才，说天才都是侮辱了吴凡！”
郝宁嘴角抽搐，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