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已经越来越不稳定了…”
“…如果它出来了会发生什么？”
“快点把叛徒找到吧…”
“…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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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干嘛？”
发现林羽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古承灵皱眉说道。
“没事，只是惊讶于你的想法跟我差不多，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之后，林羽突然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
“我们接下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你是谁？”沉默了许久之后，古承灵试图说话，却被林羽突然打断。
“嗯？”古承灵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一直在跟踪我吧，从我去雾都的时候开始。现在的相遇也不是巧合，是你刻意为之，你到底想做什么？”林羽直视着古承灵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古承灵一副不解的样子。
“普通市民见到一个古怪的女人后就陷入昏迷，昏睡症大规模蔓延，正常的想法都是这个女人可能是令人昏睡的源头。我不这么想，是因为我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在心里默认了她是好人。基于她不是昏睡症源头的这一点，所以我想到了她有可能是自身陷入了困境，在向别人求救，昏睡症是她求救过程中不小心或者说不可避免地导致的。但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默认了那个女人是好人？”
林羽目光锐利地看着古承灵。
林羽相信那个女生没问题，是因为寰鲸在苏醒的最后一刻把女生吐了出来，交给了林羽和程成两人。
表达的意思很明显，请你们保护她。
就是基于这一点林羽和程成才会默认白裙女生是好人，所以才没把她直接送到源灵者协会去调查。
但古承灵凭什么，能够跟自己有一样的立场？
加上雾都还有现在的种种巧合，只有一个可能，她一直在跟踪自己。
林羽一直看着古承灵，等待她的回复。
古承灵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
“抱歉。”
简短的两个字，表明她承认了林羽的说法。
“为什么？”看到她承认，林羽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身体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我也在调查远古生物和符文体系年代之前的事情，但收获甚微。直到寰鲸出现，孔校长跟我说了你，那位帝都教授还有寰鲸的事情。”古承灵解释道。
死老头！
林羽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没想到是孔令舌把他卖了，还卖得如此彻底。
“我在雾都的时候就见过寰鲸了。”古承灵的下一句话直接让林羽傻眼了。
“什么时候？”林羽非常惊讶。
“你们跳湖的时候我就在不远的地方。寰鲸把你们送回来时你们昏迷了，我跟它聊了一会儿。只是它很怕我，没跟我聊多久就沉湖里找不到了。
当时寰鲸把你们两个随便丢到了岸上，我担心你们两个会出事，本来打算把你们带回酒店的，但不小心把程成身上的防御型对魔武装触发了，只能让你们两个在雨里泡到醒。”
古承灵无奈的说道。
“…”
林羽一阵无语，他当时确实是跟程成在暴雨中泡了很久，醒来之后程成身上挂满了防御型对魔武装发出来的五颜六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