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些事原本觉得是办不到的，或者是很难办到的，但却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当时便觉奇怪。
也细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不妥来。
四爷那会儿还当是自己运气好呢。
没想到还真是自己运气好——有老爷子在暗中帮手。
康熙爷笑笑，又道：“当时暗中动手帮了你的，并非只有朕和碧泓，还有一伙海寇。”
“海寇？”四爷皱了皱眉，立刻便道：“可是......海狼团？”
他一直盯着海禁，对这些事儿自然也有所了解。
海面上活动的海寇势力大大小小有七八股，但最大的那一股便是海狼团。能够有本事插一手搅风搅雨的，想来除了这海狼团也不会是别人了。
“应当是他们，”康熙爷点点头，“朕后来派人查过，海狼团的大当家意外身亡，手底下几个兄弟各怀心思，不甘心捧着他那未成年的儿子当头儿，都想自个过一把大当家的瘾。海狼团那些海寇们原本就与江南豪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动了江南豪族，他们自然不可能毫无动作。只是这一次有些奇怪，海狼团中似乎有人在帮着朝廷......”
听着康熙爷的话，四爷立刻便想到了那一封能够将江南四大家族彻底击垮、办得明明白白的密信。
事后他不是没有派人去查过那封密信的由来，但查来查去也查不到源头，便只能作罢。
所以，是海狼团内斗，然后有人借朝廷之手清理门户？
四爷顿时有些不太舒服，向来只有他利用旁人，居然有人敢在他这儿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