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楚烟肩膀微微一颤，她将脸深埋在膝盖中。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下一秒，楚烟身上一重，古龙水的味道将她包裹，在此刻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看不到了。”
黑暗中，楚烟听到了洛君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仍是平时淡淡的口气，藏着一丝她听不懂的深沉：“我看不到了，别人也不会看到的。”
楚烟瞬间听到了洛君幽的话，她抬起藏在西装外套下的手，捂住了哭得通红狼狈的脸，低声呜咽。
洛君幽默默听着，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臂，将楚烟稳稳抱起，朝外走去。
很快，洛君幽将楚烟抱回车里，系好安全带后，一踩油门直接离开。
他没有特地将车开往哪里，只是在城市中穿梭，一圈又一圈，漫无目的兜风。
只为空出一段毫无意义，不需要做任何事的时间，留给后座那个将脸藏在外套下，掩饰悲伤的女人。
……
“……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车厢内，响起了楚烟有些沙哑的声音。
过了一会，楚烟拿下外套，露出一双红肿的眼，泪痕已经被她擦干。
她没有放下外套，而是将外套裹在了身上。
洛君幽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底深了深，他视线下移，放到楚烟脖子上，又默默移开。
“小烟儿你道行太浅啊。”
洛君幽将他之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顿了顿，他玩笑的语气中，多了一分复杂：“看来，让你对上薄郁，为时尚早。”
楚烟闻言，摇摇头：“不，这样很好，要不是你，我也没有直面他的勇气。”
“我之前和他见过，每次都没有还手之力，不过这次不一样。”
楚烟吸了吸鼻子，对洛君幽挤出一个笑：“我这次反击了！”
尽管还是败了，但她仍捅了薄郁一刀，看薄郁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她的话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