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向大成闻言腿一软，要不是警察正擒着他的手臂，他会瘫在地上。
这段时间，他努力在网上曝光封怀瑾的事，提醒乔唯不要相信封怀瑾。
可是，总有唱反调的声音冒出来，让他心情极为糟糕，所以昨天开始就没看社交软件了。
没想到短短一个晚上，事情居然发生了反转？！
“当初被张朝玩弄感情的其她几个女生，都出来作证，发微博了！”
封怀瑾淡淡道：“你去警局的路上，自己看吧！”
说完，封怀瑾扭头就要离开。
“站住！”
这时，向大成忽然大吼，叫住了他。
封怀瑾脚步一顿，侧脸一瞥向大成。
向大成瞳孔微颤，嘴唇发抖：“既、既然真相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不说？！你可是因为那件事被退学了啊！”
“我说过。”
封怀瑾眼神一沉：“我可不是为了这件事退学的！”
“那你……”
向大成还想问什么，却被警察拖走了。
“你到底为什么不说啊？！”
向大成挣扎大吼：“你是不是因为喜欢韩柚，才不愿意说出真相？！”
然而，封怀瑾没有理会他，只是在他吵闹的背景音中，缓缓走向楚烟。
他在楚烟身前一米站定，苍白麻木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
那笑容清浅无奇，却在浮现出的那刻，为封怀瑾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名为“生命”的颜色。
“总监，我回来了。”
封怀瑾轻声道：“我已经将事情整理好了。”
顿了顿，他目光深深盯着楚烟，再次微笑：“我，没有给您丢人。”
楚烟曾对他说：“你是我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