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装作没听懂程欣然的话，淡淡笑了：“谢谢夸奖。”
程欣然没想到楚烟不生气，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时找不到话去刺激楚烟，只好先闭嘴，在旁边观望找机会。
“铃音。”
这时，楚烟发现了什么，她往后靠了靠，盯着季铃音的头发，“你怎么染头发了？”
季铃音及腰的黑色长发之中，藏着一抹蓝色。
“之前班里演舞台剧，我演的角色需要，所以挑染了一点蓝色。”
季铃音说完，看向楚烟，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淡，“姐姐不喜欢吗？”
“也不是，只是觉得染发有点伤发质。”
楚烟抬手挑起季铃音一缕蓝发，对比她的黑发，确实有些毛糙了。
“但很好看呀！”
这时，对面响起程欣然的声音，她对季铃音笑道：“铃音，你皮肤白，hold住各种发色，很适合染发呢！趁着年轻，得多试试，不然等年纪大一点，进公司工作，就不好染发了！”
说完，程欣然一瞥楚烟。
像这种工作好几年的大姐，估计是想染发，也不能染吧！
而且，年纪大还染发，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确实。”季铃音忽然点点头。
程欣然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季铃音愿意站在她这边，真是太好了！
也不枉费她刚才故意吹捧季铃音啊！
哼，现在楚烟肯定尴尬了吧？
就在程欣然以为自己拉到一个队友时——
“我也感觉染发伤发质。”
季铃音握住楚烟挑起她头发的手，清冷的脸看起来有些乖巧，“那我就听姐姐的话，以后不染发了吧。”
程欣然：“……”你居然是为了迎合楚烟，才说了“确实”，不是因为我的话？！
那为什么非得接在我后面说啊！
故意让我尴尬吗？！
程欣然没想到楚烟不尴尬，轮到她尴尬了！
“这种事，也不用听我的。”
楚烟闻言，摇摇头道：“你喜欢的话，也可以染的，就像你同学说的，趁年轻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