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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书雅沉默的看着墨天幽，看着她一派潇洒自然的喝酒听曲，看着她偶尔与路过前来搭讪的女子嬉笑，看着她慵懒的靠在窗边。
齐书雅是少数见过墨天幽真实一面的外姓人，她是那样的狠绝无情，那样的残忍冷酷。
突然好像明白了墨天幽说的那句话。
“我这种人不适合做你这种单纯美好，生活在璀璨阳光下的女孩的朋友。”
齐书雅眉头微皱，认真的看着墨天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轻轻地开口，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感觉：“是不是只要我杀了人，坠入黑暗，便能成为你的朋友。”
“……”墨天幽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齐书雅，最后无奈的笑了笑，微微倾身向前，抬起手轻柔的揉了揉对方的头，眉眼中带着几分邪气的肆意：“那么想跟我做朋友？”
“恩！”齐书雅点头点的认真，微微抿着小嘴，眼中甚至带着几分痴迷。
“呵！”墨天幽勾着嘴角，轻笑一声，笑着点了点头，收回手身体向后一靠，微微歪着头，笑的一派洒脱，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眉眼中带着几分朦胧的魅色，看着面前的齐书雅，眉头微扬：“那就做你自己便好了，你不是一个坏人，也做不了一个恶人。我很喜欢你眼睛里面的清澈，那是我没有的东西。既然真的那么想做我的朋友，那便保护好自己的那份单纯清澈吧。”
齐书雅一愣，有些迷茫的看着墨天幽，抬手抚上自己的眼眸，带着几分不解却又好似听懂了墨天幽的话。
不过……
看着眼前仰头喝酒的女孩，齐书雅微微一笑，一瞬间仿佛放下了心中的枷锁，笑的轻松，点头说着：“好，我会的，我会努力的。”
墨天幽放下手，因酒气而微醺，看向齐书雅笑了笑，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洛薇晴轻轻地拉了拉齐书雅的衣袖，一晚上都带着满心的疑惑，这会儿都快被憋死了。
齐书雅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轻轻的笑了笑，无声的说了一句：“回去再告诉你。”
洛薇晴扫了一眼墨天幽之后，这才对着好友点了点头。
“姑娘！”之前被齐书雅赶走的那位美人再次来到窗前，轻轻低下身，眉眼妩媚，带着几分小委屈的嘟着红唇：“东家说，想请姑娘过去一叙，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美人的声音这会不仅引来了目光的目光，就连雅间内的其他几人也一同将目光转了过去。
白荣皓更是眉头微皱，不满的看向窗外的美人：“贵船的东家倒是谱大，我白家的千金小姐也是他说请家能请的。”
“你们这船楼虽说接待的宾客男女皆有，但如此唐突的请一位未出阁的千金过去后堂，也不太合适吧！”方起同样面色微冷，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的让只要有脑子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窗外的美人面露迟疑，目光中带着几分祈求的看向墨天幽，娇柔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姑娘，奴家也是奉命前来，办砸了东家交代的事情，奴家会受罚的。”